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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却有些散，“成亲之后，我不碰她也不理她，她却一直对我嘘寒问，毕竟是大家，又正当妙龄，我能觉到她想要什么。于是我答应她，只要她帮我到解药，保证你好好离去。我就与你一刀两断，专心地她的夫婿，生儿育女，此生不他想。”

“她果然到了。这一次，我亲自试过效力，一刻也不松懈地看。那天夜里你来找我时，解药就放在倒给你的酒里。”

“这么说，后来追杀我和叔叔的也不是你。”秦想起那个恩断义绝的晚上，慕容雅执壶倒的酒，以及云冉当面说的话。

“是她。”云冉淡淡说，“之后我收敛心思，想履行承诺，可是无论如何不好。我总是走神、恶梦，总是梦见你了事，而且都是我的缘故。没多久她就受不了了。一天夜里，她突然把我摇醒，让我不要再叫你的名字，说你已经死了……之后我就和她分房而居，不再谈半字。”

“如果象你说的那样……”秦觉得自己问得很不合时宜，但就是忍不住，“云倾是怎么回事？那时候你已经成婚好几年了罢。”

“……”云冉苍白的脸上现淡淡的红，停了一会才说：“她给我了□□。”

他取过酒壶倒满酒，又是一饮而尽，不少洒在衣服上：“我对她一直冷漠，后来我想，她产后郁郁而终，其中未尝没有我的原因。曾经我睥睨自负，以为凭一人之力就可以成许多事，可以让你过得幸福。事实上，我什么都不会，并没有能力让任何人幸福，连自己的孩都照顾不好……秦，你还活着就好，那次比武我本来打算和柳万同归于尽，结果你现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手上一松，任酒杯落地，整个人倒在秦上。

梅的清香在空气里动，与酒香、药香混在一起，清雅的芬芳里渗了绝艳的旖旎，还有淡淡的苦涩，就如同云冉这个人。

云冉合着睛，醉得沉静而安心。不知是药酒的功效还是因为倾吐了多年来的心事，他的眉宇舒展开来，呼得平稳而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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