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1)

那两人看到蹲在地上的我在抬看他们，光就轻轻踢了我脑门一脚，叫我不许看，妈妈也在说：别看别看……别抬……然后我就不敢看了，蹲在角落里害怕的瑟瑟发抖，我接来就听到那两氓好像也兴奋的在气，反正用很的话在调侃我妈妈，反正大概容就是你这么漂亮怎么敢穿这么少来，是不是也想被X？你这真白真大，吃的真香……我们这么摸你XX舒服么，要不要来更舒服的？……然后这时候我就只听见妈妈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于是我壮着胆又抬看了一，看到光男在拼命跟妈妈亲着嘴，半秃男则撩起了妈妈的T恤，了她的一对大白兔，他像婴儿一样捧着大白兔在着兔的粉枣儿，然后还用手扒了妈妈的……

我心想这妈妈完了，等我就是被打死也得冲去喊人来救她。

倒是那天我们命大，正在我在想怎么冲去的时候，老堂的一边有自行车的铃声过来了，那两氓看来也是外中的，一听到铃声立撒丫就跑了，速度迅速的立人影都不见了，我妈妈就害怕地蹲在角落哭。而对面骑自行车过来的不过是两个大哥哥，应该是附近的中学生，我和妈妈呼叫那两学生他们也没敢停来，于是我们就自己一溜小跑回家了。

到家后电已经来了，妈妈就打开了所有的灯，然后一通电话把我阿姨和姨夫都叫到了家里，记得那晚阿姨和姨夫对妈妈好一通安，然后那晚上他两还住在我家里陪妈妈。不过她们商量了半天，决定隐瞒这事，还叫我连爸爸都不许告诉，小时候我不能理解，大了明白在那个保守的年代人言可畏要比氓本都可怕，氓是一般抓不住的，但是你被人占便宜这名声传去你就完了，甚至连我爸爸都要瞒着。记得那时候我妈妈对阿姨说，至少好在没被人暴，没吃大亏，但是传去就说不清了。

然而扰过妈妈的不仅是不认识的土氓，还有认识已久的老鬼。就在妈妈小巷遇到氓事件的两年以后，大概是妈妈32左右的时候，也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妈妈接了上补习班的我课，顺便我们就去了附近一个饭店吃晚饭。那时候已经比较晚了，饭店也比较空，妈妈穿着吊带裙和我坐在一张四人座位的桌上吃，然后等我们都快结束的时候，边上就走过来一个醉醺醺的邋遢大伯，polo衫都卷在肚上面，形象难恭维。那大伯我当时还有印象，是我以前的一个邻居后来搬走了，比我妈大了10岁多，据说小时候他跟我爸一起玩过，后来也算是我爸的酒朋友之一，很早也就认识我妈了（当年都是一个院的）。总之关系很复杂，那大伯走过来后就直接坐在我妈妈边，然后我妈妈跟他客地打了招呼，他说自己今天是来跟朋友喝酒的，刚结束，那么巧就遇见我们。然后就怪我妈妈和爸爸绝，那么久都没联系他。我妈妈看他喝醉了酒，所以就笑脸相迎应付着，结果那大伯却直接叫服务员来加一瓶烧酒，然后拍一张大团结百元钞给服务员说我们这桌全算他的，又一定要和我妈喝两。我妈实在推脱不掉，只好倒了一杯和他喝了，喝完后他那咸猪手就直接搭在了妈妈的肩膀上，人贴着我妈，手则搂着我妈妈的肩膀和背，就在那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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