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收尾1(1/4)

颜文心通敌判国一案在朝堂掀起惊天风云,一开始还有同党想替她说话脱罪,却不想皇上手上证据确凿,人证证俱全,甚至连颜文心亲笔给南蛮王亲信的手书都有,顿时什麽声音都沉静了。

为官二十载,颜文心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宛如参天树,但这棵树仍然躲不过天雷,一气从树冠到树被劈成两半。

同党谨小慎微地缩人,就怕被天威波及,一气告病了十几个人,又乞骸了十几个,再次被提上的都是没有背景,为人又规矩严谨的一批年轻才俊。

朝中打的谁不是人?先前皇上对颜文心信有加,朝中民间都隐隐传君臣两人断袖分桃之癖的谣言,毕竟前些日颜文心义那个案,颜家可是完完整整被摘不说,颜文心还被大加问了一番。

现在回一看,皇上竟然是捧杀啊!手段雷厉风行不说,肯定筹谋已久了,瞧瞧护国公病都好了,世又被封回镇南大将军,该有的恩一个不落,皇上真心信任谁不言而喻。

於是,不到七天,所有蠢蠢动打算试探的声音都偃旗息鼓了。颜文心已经废了,颜党也被兵不血刃的铲除大半,朝中势力一番震却如古井无波,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颜文心本就靠岳家站稳脚步,自己并无其他亲人。事一发生,颜文心尚未被定罪的时候,颜夫人就拿着离和书去公证了,带着女儿隐闭去离京城仅一天车程的观音寺带发修行,把自己摘得乾乾净净。至於儿,颜夫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任凭两人被摘去所有功名,一起了天牢,也不知最後能不能保住一条小命。

皇上对颜家倒是留了最後一丝仁慈,颜家二的命都保了,但了贱籍被发派到西北边疆为,待开就走。而颜文心的什麽章程,皇上却迟迟没有发声,也无人敢问,半越过去彷佛全大夏朝堂都忘记曾有颜文心这麽个权臣存在过。

这日,吴姓早上完了菜,正抱着汤婆陪国公夫人话家常。

关山尽一从天牢里来,就把他接回家,过上甜甜的小日。吴幸本来还担心护国公及夫人对自己的年龄有芥,虽说与国公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对方看来也颇满意自己,但吴幸仍没法儿安心,想到护国公更是哆嗦。

谁知,护国公压懒得自家儿看上谁,左右不是他的夫人,与他何?在说了,关山尽也不是他得了的。

至於国公夫人与吴幸可亲近了,什麽婆媳龃龉都是不存在的,两人无事就凑一块儿喝茶说话,吴幸听到了不少他爹以前在京城的逸事。

家这时候却走来,拱手:「世夫人,白绍常白公求见,请问您见他吗?」

夫人这个称呼让吴幸意识缩起肩抖了抖,鼻脸颊都泛了红。

「白家的孩?」国公夫人脸上讶异。

「是。」

「他找幸什麽事啊?」国公夫人是知白绍常与颜文心有首尾的,再说护国公府还利用了他一回,照说应该想躲得远远的吧?怎麽反倒还找上门来了?

「白公没说。」家脸上也有些疑惑。「世夫人想见他吗?」

「见见见。」吴幸用力,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院担心:「天气这麽冷,快让白公。」

家领命而去,国公夫人心思一转,白家公薄心,也不知想和吴幸说些什麽,但有她这个外人在肯定憋死也憋不话来,看这孩也可怜,国公夫人索贴地告辞。

白绍常由满月领着来,虽然还是一先沉不染的白衣装扮,却没了原有的淡雅脱俗的觉,彷佛一片雪终究落尘土中,灰蒙蒙的失去了曾有得剔透。

吴幸意识起迎接,白绍常却冷淡规矩地对他拱手行礼。

吴幸有些讪讪地回了礼,局促地招呼对方坐。

白绍常落坐後,两人一时无语,满月也未离开,懒洋洋地站在一旁瞅着白绍常,直把人看得窘迫不已,脸忽红忽白。

「白公来访是为了?」吴幸连忙声解围,他知满月厌恶白绍常,而白绍常恐怕对满月也惊惧厌恶,似乎随时都要夺门而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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