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笼鸟(1/3)

抚着他的,动作意外地有些轻柔,半的青丝铺了自己一,另一只手伸衣领里把他环住。

略带糙的手掌摸到弓起的腰背,指尖在顺的肌肤上往摸索着,划过脊一个一个的棘突,带起了一阵细微的电,又又麻,走走停停,若即若离,时轻时重,毫无章法,直奔终而去,却在终停住。

他的指尖在尾椎连轻,问:“这药,就这样贪?”

理来说,这会儿赵安本该是没发散的,可被人这样又摸又啃,不知是带了本就没断净的药,还是假作真时真亦假,升温得过分,肌肤变得,变得有些空虚起来,不用看也知,雪白的面上肯定也飞起了红霞,角不知是不是沾了些发的,有些凉意的,同样也浮迷的红。

此刻赵安不太想回话,却敬业地想着戏得全,跪坐在对方上,双绞着他的腰,挣扎着晃了,怕破绽不敢跟人对视,甚至不敢把从对方上抬起,翘的睫埋了去,重的呼透过衣,伴着他嘴里漏的一句甜腻,写满了诱惑的心

摆,伸去了一个指节,一边往里探索,受着迅速包裹住手指的致,一边玩着这人鬓边一绺发,开着玩笑:“殿还真是难得这样听话,我都想给你喂一辈的药了。”

意识便拧着腰往后躲,伏在对方也想要往后缩,而李却毫不理会突如其来的侵给对方带来的不适,说着又往里面放了两手指,艰难地并行搅动挑着,缠得厉害,柔脏受到十足的刺激,前面也变得有些涨,吐一些黏腻透明的,整东西带着光亮的渍,看起来格外秽。

才三三两两地扩张了几,李便了手扯开摆,托起对方的,便把自己早就火的东西直地送了去。

那东西青暴突,似铁,缓缓地一劈开柔里,然后猛地松手,赵安便生生地坐了去,直直地到了心,那要命的地方受了捣,后用力一阵绞,整个人猛地痉挛了起来,腰背弓起,毫不带假地惊呼声。

扑腾了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随手揪住一把柔然衣料,却不知在了什么细小上,磕得手心生疼。

撑着地坐了起来,同样着对方的肩,没用多少力把人往后一推,赵安后肩的一对蝴蝶骨哐得一声便砸在了佛桌上,直把佛桌撞得都往后移了一寸,疼得他眉间蹙起,仰痛呼声,两人连着就把位调了个个。

缓了缓,小鹿般的睛勉睁开一条线,低去,忽然间就有些悲凉无奈,刚刚轧着自己手心的,是一枚熟的寸许浮雕勾连云纹青玉勒,连着李的腰带一块儿搁在一旁。

这个人,为何总是要着我送的东西,到底是提醒谁呢?

算了,真是我欠他的

动了动腰,抓着他细白如玉的脚踝,将两抬起分得开了些,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让自己能够得更顺利、更刻,神沾着带着几分狠绝,:“不过这药,殿最好还是不要吃了。”

“别说吃药,从今往后,殿怕是再也见不到一滴了。”

说着便开始送了起来,而且他很清楚这个人的在哪里,就专程往那碾压撞,又快又狠,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重,带着满是惩罚的意味,在对方的里横冲直撞,受着被夹咬的快,一酥麻的意从赵安的小腹直冲灵台,又仿佛过电似的顺着背脊,最后在尾端炸开了

咙烧得哑,火燎似的有些疼,赵安仰着枕着黑木佛桌,垫在一张张黑白分明的抄经上,随着对方越发暴的动作,仿佛要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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