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醉酒/发qing(1/2)

于是，弗莱卡似乎很安稳地在海里定居来了。

天气晴朗的时候，他被海怪带着到晃，抓鱼摸蟹，还在成片的珊瑚群里，找到了手掌大的，里面藏着几颗黑珍珠。海怪不擅摆这小玩意，任由弗莱卡拿着玩，自己捞起一旁游过的赤鲨当玩。

暴风雨即将来临，海怪果然信守诺言，带他到海面上，看从远席卷而来的大风暴。那是海怪一次在弗莱卡面前彻底显形，它比弗莱卡想象中还要大数百倍、数千倍，躺在它上，弗莱卡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蚂蚁，或者一颗灰尘。风暴不能伤害到海怪一分一毫，同样也不能对弗莱卡造成影响。在风暴里，他觉到了无比平静的风，上的天空无比晴朗，被卷起的各类海洋生摔在弗莱卡旁，正拼命扑腾着。

海怪得意地对他说：“看啊！我最喜被风暴了！”

弗莱卡嘴角微微动，伸手戳了戳脚边的鱼。

风暴渐渐消散，远商船上的人们捡回了一条命，也看到了这边大无比的海怪，纷纷跪在甲板上称颂海神的宽仁。海怪毫不在意，带着一脑袋的鱼和弗莱卡缓缓沉海中，型慢慢缩回第一次见面时的大小。

这天的晚餐，是被风暴摧残的那些鱼，还有贝类，一个个摊在火上，稠。海怪自然是看不上这么少，它已经在风暴时吃饱了，差不多三十个白枪鱼群才能让它一段时间不再。弗莱卡将类似调料的海藻磨碎，放在贝上，地饱了一顿。海怪又想起了什么，探手拖来了一箱东西，那是船上的人急之抛到海里的，被它用法护住了：“这是什么？”

弗莱卡嗅了嗅，立刻得知这是满满一箱品质非常好的酒，以前在主教的殿里，有个大的酒窖贮藏着这类酒。“这个是人类喜喝的东西，叫酒。”弗莱卡解释。

海怪很少找到这瓶装的玩意，因为它们太容易碎了，混在破烂的船里，很快就会随着海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次意外拿到了一整箱，它好奇地凑过去，又不敢靠太近，怕脑袋会压坏酒：“好喝吗？”

“好喝。”弗莱卡尝过一杯，很烈，而且气味特别重，足以杀死一个成年男人的血腥味。

“太少了。”海怪嘀咕着，却还是把变小了一，灵活地将一整箱酒卷起来，扔到嘴里。连同箱一起嚼了嚼，似乎尝到了味，“嗯，好喝。”

弗莱卡还没来得及拿一瓶，结果一整箱都没了，地了一气。可海怪喝了酒之后，好像有醉了的反应，大脑袋摇摇晃晃，手也不安分地拍动着石。弗莱卡觉得对方这个模样有好玩，便凑过去，看海怪会不会袭击自己：“大人？”

海怪还认得他，意识放轻了力度：“嗝，我困了，去睡觉”话音刚落，已经撞开了墙往卧室走去。

被卷在手中的弗莱卡哭笑不得。

宽敞的石床被海怪全占了，手绵绵地搭在四周，弗莱卡被妥善地放在了海怪上，像睡在大的果冻里。他依然是浑赤，这些天就没再穿过那件袍，肌肤所碰到的都是海怪那腻但不会令人觉得恶心的表。他用指尖轻轻过上面的纹，海怪似乎觉得难受，动了动，几手卷住弗莱卡的腰：“别动”

弗莱卡被它拖着，不得已趴了，伸手摸着那些胡叠在一起的手。他也碰过类似的冰冷而腻的，那是主教的手，想要摸他的脸——那时候，弗莱卡成功到了主教的殿里，谁知所谓圣洁的神的使者，背地却是个男女不忌的恶？主教尤其喜那些鲜的少年和少女，偶尔也会对某些异类手，例如魅，弗莱卡的母亲就是被他以黑暗遗民的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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