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温泉/求欢(1/2)

海怪拥有一座岛屿，在这片海域靠西的地方，布了法阵后，那里的海尤其清澈，海洋生也特别丰富。

自从和少年了那事，海怪便犹豫着要不要带对方去自己的秘密国度。还没等想明白，这段时间的夜里，弗莱卡总是固执地要抱住它的睡，在海怪不注意的时候，用尽了挑逗的技巧。原本就不算白纸的海怪被了许多成年才能接受的知识，加上记忆，为海神代代相传的生本能，最起码现在面对少年故意的笑容，它可以不脸红了。

弗莱卡颇为惋惜：“大人真的要赶我去吗？”

海怪急忙解释：“不，不是赶你去，是要分房睡”它有些心虚，脑袋晃啊晃，“你还是小孩呢。”比起活了几百几千万年才成熟期的海怪，少年实在太年轻。

“我已经成年了。”弗莱卡不满意地把睛眯成一条线，“我是人类，当然人类的算法。”

海怪用手拍拍脸庞，才不至于尴尬：“总之，我，我要自己睡。”

听了它的话，弗莱卡又恢复成往日那副怯懦的模样，垂，低声回答：“是。”说完，就踉踉跄跄地从手堆走过，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见他可怜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海怪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行捺住了，倒在石床上试图睡。可惜过了很久，它还是非常清醒，并且一刻不停地想着在另一边的少年——悄悄去看一，应该没关系吧？

少年的新房间也在这一层，与海怪的卧室隔得很远，原本堆积在里面的宝已经被清理净，留类似人类的床铺，上面是人鱼织的轻纱，裹在上非常舒服。然而，海怪只看到了弗莱卡蜷缩在角落的影，周笼罩着悲伤，同时伴随着很轻微的哭泣声。海怪没想太多，一着急，就撞开了用作遮挡的海藻。

弗莱卡一惊，起来要逃跑，可是房间就那么大，挤来一只海怪，只剩角落能让他躲藏了。

“为什么要哭？”海怪问他。

“我，我怕大人不要我了”弗莱卡抹着泪，在海怪察觉不到的地方，嘴角翘起，透他真切的喜。可嘴里吐的话语，却是悲伤的祈求：“是我放肆了，请大人原谅我，我会好好休息的”

海怪回想起父母死去的时候，自己待在大的海底裂外面，低看向漆黑的渊。里面仿佛空无一，连尸骸也看不见。少年的话语，令它想起那被抛弃的觉，海怪只好温柔地安他：“不是不要你”

弗莱卡不相信，摇了摇：“人类的贵族，也有很多人，如果腻了，就会扔在一边。我只是大人的祭品，如果大人讨厌我了，就，把我杀掉，或者吃掉吧。”他一边哭着，一边扬起纤的脖颈，抓起一手缠绕在上面。

“你，你闭嘴！”海怪着急了，急忙缩回手，烦躁地撞着石，那些海藻和贝类疯狂地往掉。唯有被手拥在它前的少年不受扰，睁着一双发红的睛，一回那么倔地盯着它。

海怪终于明白过来了：“好吧。”它捞起少年，径直朝自己的卧室爬起，像往日那样缠绕着对方，“睡觉！”

这才笑意，弗莱卡了鼻，很珍惜地凑近了些：“我真的很喜大人”

“”海怪找不到合适的话回答，慌张地闭上了。

经过这一次，海怪再也不敢少年离开，并且定决心，要带少年去自己的岛屿游玩，让他开心一些。弗莱卡本以为它只有这一殿，没想到还有一整座岛，兴兴地趴在对方上大半天，才终于看到不远的岛屿：“是那里吗？”

海怪。

这座岛在每年夏的时候上升，秋冬之际沉，被人们称为“鬼之岛”，在不少游诗人的诗卷中现过。弗莱卡左顾右盼，少有地属于这个年纪的好奇，指向海滩上那些雪白的沙砾：“就像雪了一样。”

“沙会变颜，早上是白的，晚上会变成蓝。”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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