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xingai玩偶(残缺骑木ma脱垂)(1/2)

一次针对秦渊的袭击中,零九因拼命护主染剧毒。教医苦熬数日,终是保住了他的心脉;作为代价,青年受污坏死的四肢,必须截掉了。

自此,零九以一从未想过的方式,如他曾悄悄期望的那样,变成了秦渊专属的、真正的玩偶。

炉火温的室肤白皙、蒙的青年通,被放置在一座微微施力便会持续摇摆的木上。明明无手无足、无所把持,可他却莫名坐得极稳,翘的契于光的曲面,怎样晃动也掉不来,然而整个躯都轻轻哆嗦着,着嘴封的腔呜咽难止,间或几声似哀似的鼻音。

他的私没有一发,所以能明晰地看到断续涌,清夹着淡黄,浸得兽背透,随着的“奔跑”滴滴答答地淌了一线。他的寡廉鲜耻地竖着,彰显着他的,但一支拇指的玉势竟堵死了他的男,让他的张至令人惊异的尺寸。他的袋更是凄惨:脆弱饱满、鼓鼓沉沉,几乎胀成两只浑圆的小瓜,还能隐约瞧见薄薄的血;每次抛接,他的重被迫前倾碾上球,便教他剧烈一抖,仰着脖地颤泣,溺代替奔泻而,好像他受压的并非卵,反倒是憋抑许久的膀胱。

傍晚,批阅完教务的秦渊,会打开安放零九的卧房,带他去沐浴。这往往是零九一天中最期待,也最害怕的时刻:主人要来抱住他了,主人要……

秦渊走近零九。他先随意地抓了两把青年的,让早已充溢的猛地溅——零九当即搐蜷扭着了,小腹痉挛着缩,于是里形状就显现得一清二楚;待榨空青年后,秦渊才两手携着他的腋侧,将其从木上提起。

青年的肌倏尔绷隆,极惊慌地、乞饶似的哀鸣,因着间窒、羞惶耻惧,声音收,竟仿佛嘤嘤吠叫的幼犬一般,搭着仍存健廓,然而失了威胁、唯能徒劳挥舞的断肢,甚是可。秦渊低低地笑,不轻不重地扇了暗卫两掌,看青年的为此弹

“又撒,嗯?”

接着,未再留,沉稳使力。

青年急促地呼着,泪扑簌簌地,但终究无法反抗主人。短暂的一僵持之后,他被男人结实的双臂举,“啵”地来,一对儿淋淋的、腕的玉,连带垂坠的还有他的半枚和一截儿芯:他坐太久、太多次,孔早就贪嘴地把吞个彻底,也牢牢,猛地一朝脱离,自是依依挽扯,痴浪地追到外边儿,要一直着才罢休。

与零九不同,这是秦渊最喜的时刻。

青年的、很,掉落的分摸着很舒服,像是供人盘放松的玩,单单握于手中便令人愉悦展颜。所以每回往汤池的路上,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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