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冗恪是大晋朝的丞相。

所谓丞,承皇之恩,所谓相,天之相。

不过冗恪这个丞相不同,不仅要承担天的责任,还要承担起养育皇帝的职责。

这实在是个麻烦事儿。冗恪揪住面前跪趴着的俊俏少年的乌黑发丝往后拉,让他暂时远离。

沈屼正沦陷在猛烈的里,不满男人的分神,张就是质问:“冗卿今日是怎么了?事儿怎么不认真,朕的俸禄就是让你们这么糊朕的?”

冗恪并不打算回答小皇帝的任何问题,松开发丝住肩侧,往,同时借力往上一,少年的责问变得破碎,涎不受控制的角。

一派靡,冗恪齿尖在少年耳畔:“陛说的是,合该让大臣们都来看看,臣这份俸禄拿的多不容易。”

少年不受控制的收缩,息变得更悦耳,他咬牙:“冗卿,放肆!”

冗恪看了外面的日,他还有许多事儿要回府理,可没那么多时间陪小皇帝胡闹。手臂使力将少年从膝上抱起,少年还攀在男人上,有些不愿的来。

“陛莫要胡闹了,殿上许多事儿还需要陛置呢。”

沈屼被放在濡的地毯上,不知上面的是洒掉的酒还是其他。男人站起,沈屼正对着男人的腹,方才还在他里冲刺恣意的件已经丝毫看不的迹象。

沈屼无力极了,这个男人像个机一般,丝毫没有人味。他伸尖隔着厚重的朝服男人的,没有丝毫男人的味,也没有腥味,甚至连形状也来,只有涩的布料尖,带来奇异的

冗恪蹙眉,看着少年又夹在地毯上蹭,像一只发狗,斥:“陛当以国事为重,这些年的教导都是喂了狗吗?”

沈屼只觉得有无数小虫在攀爬肆咬,带来难以抗拒的瘙和渴求,他的抱住男人的,试图隔着朝服品尝男人的味,嘶哑的声音隔着中厚实的衣变得模糊不清,“朕就是狗,冗卿的狗,冗卿,莫要折磨朕了。”

冗恪实在不愿多留,他向来修,今日事儿从不拖到明日,看着天将黑,他要是再不回去理府上事务,只怕晚上休憩时间要往后推了。

凡事有一必有二,他可不愿打破自己的规矩。

手掌用力,将小皇帝推倒在地毯上,冗恪沉声换小太监来。

沈屼仿佛知将会发生什么,温顺的躺在毯上,乖巧的打开双,任由男人死死的将双踩在前。

“抱住。”冗恪命令

沈屼不由发沉重的息,伸有些发麻的手臂抱前的双,任由自己私密的地方被低贱的太监审视。

冗恪坐在小榻上,双脚踩在小皇帝的上,令跪在地上暗自打量皇帝私的小太监用小皇帝腻红

小太监不敢看,也不敢不听令,拿起最什就往小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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