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7 短小,但有骑乘的过渡章。(1/1)
人界习以为常的夕西,对于拉斐尔和路西法来说却是难得一见的景。
圣界位于云端之上,永远只有白昼;而界虽然同样在大陆上,却被结界隔开,无论何时抬都只能看见混沌一片的天空。
所以对这二人来说,为了圣而留在人界的这段时间,是难得的休闲时光。
——尤其是,边还有尤陪伴。
路西法坐在园的椅上,赤的圣跪坐在他上,打开双用雌着狰狞的一坐去。他们禁了好几天的成果就是圣的恢复了原本的致,只有厚的和穿上了环收不回去的昭示着这句已经被人从里到外开发透了。
骑乘的意识对于圣来说格外艰难。他的雌本来就小,这个姿势让他只能从上到一贯穿自己,受被灼缓慢撑开的过程。
只是才了一半,这只可怜的年幼雌犬就撑不住了。他停来小地息,细白手指搭在恶肩上,凑近去啄吻对方的角,着泪怯糯地唤着恶的名字,以希得能够得到些许垂怜:“路西法大人”
他这难得的撒果然博得了恶少得可怜的同。路西法一手摁住圣后脑将他压向自己,住粉撬开牙关肆意,一手掐住纤细腰肢猛地往一摁。
大猛地整没,因为位的关系得极,直接到了。圣忍不住发惊叫,大从合。
“怎么这么多?”路西法放过了被他蹂躏到嫣红的,伸手接了一捧,在大抹开,抹一片靡晶莹。他了,恶意地调笑:“要是把你两个都满了背对丛放着,就省了我们给浇的法术了。”
这过于骨的假设让圣红透了耳尖。他低去把脸颊埋路西法肩膀上的布料间,小幅度地扭起腰主动吞吃。他里面得过分,好几天没有被满足的层层叠叠地迎着的,像另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般不住,想从那里来填满这个空置许久的壶。
路西法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圣。他倒了一冷气,指尖用力在白皙肤上留红痕,掐着那细白的腰肢大开大合地起来。
的雌犬小声地呜咽起来,被从里带又在合拍白沫,被熟了的自觉主动地接纳大,微微隆起的陷恶的掌握,其上小粉的尖是在过于暴的中也显靡红的泽。
拉斐尔找到在园里玩得开心的两人时,路西法刚好把分量大的白浊喂给圣那个求不满的壶。拉斐尔看着地上的痕和圣上的暧昧红痕,不易察觉地微微皱眉:“别玩了,该隐来信了。”
“该隐?”正意犹未尽地圣的恶不满地抬:“他来信什么?要人?”
“要人。”拉斐尔示意他怀里的圣,抬手召一张泛黄的信纸递过去,“你自己看。”
路西法接过信纸。那上面用血族专属的语言写着该隐的请求,除去大堆客话后,中心思想非常简单:他最近在与某个族行战争,知了圣的存在,向他们索要圣。
路西法咂:“战争?需要帮助?他好好的闲着没事跟哪个族打仗?还找我们要人,不给。”
拉斐尔摇:“不能不给。他提及了契约。”
契约是最开始各族达成协议时签订的血契。由圣界组织在全人族范围寻找罕见的纯元素,然后据“圣”的属来决定归属。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会现一个无属的圣,于是他们之前调整过契约,约定圣没有固定归属,哪一族有需要便送过去。
路西法低低咒骂一声:“他故意的吧?”
“谁知呢,”拉斐尔耸肩,“但是既然他提了,我们就无法拒绝。契约是不能违背的。”
圣趴在路西法的肩上,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拉斐尔准备去给该隐回信,又想起什么,折回来问圣:“你有名字吗?”
圣摇。他刚生没多久就了圣殿,从没有人想起给他取个名字。
“那就取一个。”路西法说,“就叫好了。”
,肖恩,人族语言里的意思是“上帝的赠礼”。
拉斐尔默认了这个名字。圣不明白它的意思,只是乖乖地。
“那就叫。”拉斐尔说。他匆匆离开,去给该隐回信,“你别玩了,给他净。”
路西法完全没有理会他。拉斐尔刚刚离开,园里就又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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