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半兽化、用尾ba艹自己、失禁(1/2)

该隐是在晨光熹微中回到他的城堡的。

他在战场上待了一夜,其间没有手,却也没有任何人敢近他的。这位血族的始祖被敌我双方同时畏惧着,不约而同地纷纷绕开了他。

被安排在他的房间里。留守城堡的血族们都很懂,谁都没敢动圣,还把他洗了该隐了被窝里。

已经习惯了自己这几天每天醒来都在不同的房间里。他之前才被路西法到昏迷,直到现在人还是迷迷瞪瞪的。该隐重的血腥味让象牙塔中大的圣本能地到不适,又不明白这是什么况,只能怯怯地唤面前的陌生人:“大人?”

“我是该隐。”该隐将修指抵在圣上。圣的某些技能已经被训练得非常纯熟了,他伸尖,小心地舐着他沾着血迹的苍白的指尖。

看这样一个小又懵懂的人伏在自己面前,乖顺无比地去自己手指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着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该隐的嗜血本被挑起,他猛地手指,掐着圣削瘦的把人压倒在床上。床铺柔,圣并未磕着哪里,倒是被掐得生疼,痛得他前蒙上一片雾,小心地声:“该隐大人?”

“叫主人。”该隐脱去袍,松开手指,俯压上去舐圣被掐的淤痕,“拉斐尔和路西法把你借给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是你的主人。”

懵懂的小羊羔眨了,这才想起先前听到的零碎话语。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改:“主人。”

“——乖孩。”红眸的血族满意地微笑。这位血族的始祖似乎和他的族人们不同,并不以鲜血为必备,也不畏惧光,更不喜睡在棺材里,温也与常人无异。若不是还有那双妖异的血瞳,人们甚至很难发现他是血族。

但是血族的嗜血本就是从他上继承来的。该隐隔着圣肤能觉到其汩汩动的新鲜血,那难得一遇的味气息简直像是勾引,在不断引诱他去咬开圣脆弱的咙,尽味的血——好在他忍住了。

们为该隐准备好的“材”是一丝不挂的。该隐伸手去,顺着圣肤一路摸到他间。那里不久前才被路西法过,该隐的属们用术法清理了的浊,但外侧仍是的。该隐的技术似乎十分娴熟,手指剥开那一团艳熟,挑在指尖,被褥间的雌犬就恍惚着叫了声。

该隐似乎对圣度十分满意,却没有更一步,而是翻了床。刚刚动的圣睁着漉漉的双往前膝行两步,泥泞不堪的在血族特意找来的光布料上留痕。

该隐在床的暗格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安抚地柔顺的金发,拿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狗耳发箍,卡在柔发间。

——那当然不是普通的发箍,而是施了法的特殊。黑的发箍化为细碎光散去,只余一对蓬松的雪白狗耳从金发中探,像是他生来便有的。圣觉得尾椎似乎有些,伸手一摸,摸到一条绒绒的尾

彻底变成了雌犬的小家伙不安地呜咽,一对犬耳也失落地耷拉来。

该隐很满意。这对狗耳来自地狱犬的一个变异,生活在黑暗森林里,天生喜温顺。他一直觉得圣殿里那个在上、如孩童般懵懂无知却又有着人族中最受迎的娼也比不上的躯的圣很适合这装扮。

如今看来,也不枉他跑到暗灵的地盘去特意找了只发期的白雌犬来,作为见面礼送给他丽又的圣殿

这东西的作用当然不止是使圣半兽化,还会影响他的神,使他从思维到都更接近那雌犬。

该隐找来那只雌犬时它正在发,此刻的圣也在影响类似发的状况。他两张小都开始吐着,那布料昂贵却并不于是在床单上积起来,又顺着圣在床边压的凹陷去。

他仍旧维持着那副懵懂神,发间的雪白犬耳不安地转动,后蓬松的尾间钻,前隆起的小山包上两颗红果也自觉立起来。该隐觉得他这幅模样不像是雌犬,倒更像是大陆东方人族传说中的狐狸,以男人的气为

不明白这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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