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池(帝王鲛人 微nueshen 非典型H慎)(2/3)

说着还腰,两便当真在鲛人里打起了招呼。鲛人已经疼到麻木,总算在这上刑一样的

,探探脑地要来了。

他腰背的肌张得像是要绷断了,那双抓在池的手几乎把玉石都划痕迹来,皇帝却半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甚至加了第三指,更加恣意地玩着。

“渊卿,何故如此失态?”男人将他抱了个满怀,踩着平衡住,低声调笑。

说罢,提腰而

他浑本没有半分艳丽的颜,鳞片苍白,尾鳍末端才染了墨似的有几寥寥绕绕的黑,肤更是一片细腻雪,只有前两和薄薄一双极浅淡的藕粉,是个尘淡漠的样。这会儿却像是抹了什么天女使的胭脂,红红粉粉的了凡尘。

这便是鲛人动了。

丝丝缕缕的鲜血化,鲛人悲鸣如同玉碎,在沉的夜里炸响。

鲛人疼得要攥碎手里的玉石,耳后藏着的鳃在空气中徒劳地开合,俨然一副垂死挣扎的样,皇帝大的才勉挤了去。这样来,便是主动的一方也是要受些为难的,可那男人却还能笑声来,一边握着鲛人的腰肢搓磨,一边继续用力往里

这番哀求起了反作用,皇帝听着他的声音就像吃了合散似的愈发忍耐不住,行把鲛人扭转过来,的手指上粘腻的尚未散中,的龙便已经抵住了那脆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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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急红了,一双银灰的古怪珠切切看着帝王俊的面孔,仅凭借淡淡粉紫勾勒也泛起殷红,开合着说不话来,两臂向后,仍是抓握池上凿刻的凹槽。

皇帝小半,伸手握住被银的玉臂,吻上鲛人颤抖的在微冷的两片上大肆挞伐,中包裹的齿列,尤其在被去的犬齿留的空缺上不休,直到鲛人自己分开咬的牙关,才又到腔室之中,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鲛人赌气似的沉默着,的白发落在里,草一样与男人的黑发纠纠缠缠。大概是嫌他的发碍事,皇帝单手他的腰,示意他过转来,鲛人迟疑的瞬间,只听那人打着官腔说:“皇命焉能不从?”

鲛人在男人怀里鸟鸣般的低啭着,鱼尾带着镶在尾鳍尖尖上的银饰磨蹭着他的小,趴在池边的上半随着他的扭动落回了池中,气蒸腾,溅起,沾了帝王的额发。

鲛人很快便意识到皇帝存了什么心思,他极力想要转得妖异的颅剧烈摇晃着,用上了他学得荒腔走板的人言:“不皇上疼”

皇帝闷笑,又嘬一番那可的小嘴,才在鲛人羞愤死的一本正经:“渊卿不必特来招呼,此朕熟得很,当可自行走动”

这时再示弱就已经来不及了,鲛人飞快地伸手抓住了池上的凹槽,果然那前的两手指立刻便毫不怜惜地动了起来。灵活的人指时而他越涨越大的,时而剪刀似的分分合合扯那狭窄的动的哦很快变了调,带上了痛苦的意味,由鲛人似有力的嗓讨饶地唱来,百炼钢也该化作绕指柔了。

帝王整个人贴在他背后,手指堵在前面的小不让他将来,放肆地亲吻在柔若无骨的细白颈项、肩胛,昂起的更是贴着温的鳞片,如同开了灵智似的,隔着阻碍着鲛人后的秘

是以帝王柔声开:“渊卿莫怕,松松劲,去了便不疼了。”

他勾着鲛人的小痴缠,将手指伸白发之中勾勾,如此亲昵一阵,便觉到的那腻之中,有一颤巍巍上了他的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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