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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怎不知？”帝皇说，“只是她一人还余二十多年，代表不了什么。我早已有意让她到我的面前来，我会让她活着……她很有意思。”

帝皇的话不像作假。

“那么其他人呢？”清河又问。

帝皇：“浩瀚历史，星辰宇宙，除了你们这些在我这里有名有姓的人，其余的，我不在乎他们的寿命是是短，不过都是尘埃，活便活了，死便死了，无法让我尽兴，就没有令我在意的价值。”

“可看到他们的寿命，你就会知，帝国是胜还是败。”

“帝国，永不会败。”帝皇歪在王座之上，慢悠悠说，“千年前，这副作为皇室唯一继承人诞生，而我也选中了他我的宿。你以为，这副死了，帝国就会湮灭？”

帝皇哈哈笑了起来：“你看不透，所以你不懂我为什么看重尹星柔。她很有意思，或者说，是他们很有意思，连同她的父亲，你可知，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是要让我和这个帝国从这片星际消失。”

清河并非听不懂，他只是疑惑帝皇究竟是通透，还是什么都不懂。

“所以我要告诉她，我要当面告诉她，帝国和我，都不会消失。我是永恒存在的，帝国也是。即便帝皇这副躯死了，我也会复活……就像古老的三号文明说的那样，幽灵会永远徘徊，寻找卷土重来的机会。”帝皇说，“她想要我彻底灭亡，而我会告诉她……痴心妄想。”

帝皇说：“我没有在尹时休上得到最大的快乐，但他的女儿会给我这份无上的快乐。就是彻底碾碎这个人的希望，让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所付的一切，换来的只是绝望。社会是无限重复的，今时今日，就如同几十万年前的社会，她很快就会发现，她个人的努力，改变不了什么……她无法真正的释放全星际的每一个隶，枷锁，会永远在人类的心中。”

清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帝皇一抹微笑：“你可以叫我……神明。”

他舒展开，惬意地躺在王座之上，翘起他那大丑陋的官，说：“我寻找的，是快乐。丰富的，各各样的快乐，上的，还有神上的。你们，能带给我低级的快乐，稍纵即逝……而我掌控千年的这片宇宙，看着你们挣扎湮灭又回到重复圈，实在是太快乐了。”

他手中的终端机里，是尹星柔的影像。

帝皇说：“她在发光，因为她上寄托着她自己还有人类的希望，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想到了三百多折磨她的方法……这将是我未来最快乐的事。”

帝皇看向清河：“来吧，让我听听，你会说什么？”

清河吐了他一，转门。

帝皇：“你上，我想了数十样。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们……你们真的知大脑的奥秘吗？”

清河的椅停滞，沉声：“你想说什么？”

“你之所以是你，不是因为你的这副躯，而是这里。”帝皇指了指大脑的位置，“只要它还在，再给一时间，人就能永远不死。”

帝皇拍开王座的隐藏门，取一个罐，罐通透明，浸泡着蓝的，忽明忽暗，仿佛呼一样。

罐里，有一只完整的大脑。

“这是尹时休。”帝皇说，“不过不完，他找到了一个法，无意中阻断了最重要的一传输神经，这个大脑失去了三分之一的活跃区，时间都无法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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