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藤（艾lun）(1/6)

枫藤（艾）

当弗洛克带我参加耶派的聚会时，我才知他中常提起的老大，是艾耶格尔。

他正坐在沙发中间与人谈，看到我们过来他站起了。

他比以前了许多，一纯白的西服衬得他结实。他面的线条净利落，五官朗，只有上留了淡青的胡渣。

他变得更成熟、也更疲惫我却还是很快将这张脸与记忆中的面容重叠在一起。

艾艾，这是我女朋友

弗洛克刚要介绍我，艾打断了他，啊，我知。

他停顿片刻，端起一杯没人动过的酒递给我，我们认识。

艾带着一派之主的礼仪，他笑着，但笑意散尽在底。他静静地看着我，等待与我碰杯。里的苍绿落在额发的影里，稠地像一滩搅不动的潭。

他嗓音哑地说：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

有多久了？大概六年了吧。

艾的模样变化很大，他甚至蓄起了发，黑发稍垂在西服领面。周围的男人跟他说着话，他面上仍有一瞬会浮现类似厌世的神。不同的是，以前他这表，我会觉得他尚缺少与世界抗衡的能力，而现在他用神告诉我，他可以轻而易举将世界碾碎在脚底。

弗洛克还在惊讶我比他先认识他敬仰的老大，哇，宝贝，你是怎么认识艾的？

额我们，我们中同校。我简短地回答他。弗洛克，能再给我倒酒吗？

还好他没再追问，弗洛克总是很容易被我转移话题。他搂着我坐在沙发上，或许是第一次带我见耶派的兄弟，他今晚显得很兴奋。

他跟我说过，耶派的人一直跟着老大事，没有余暇谈。他们中有母胎单的，有偶尔搞一夜的，但很少有人正儿八经对象。说完这句，弗洛克面带珍惜地在我脸上亲了一。

现在他完了一瓶酒，在周围人的起哄，弗洛克开始跟兄弟们炫耀是如何俘获我的。

我略微有痛我想男人从不认为穷追猛打是件羞耻的事，只要结果是好的，他们可以毫不吝啬地跟兄弟侃谈，甚至故意夸大某些细节。

要面无伤大雅，如果是从前我听听也就过去了。但今天

我住他的酒杯，弗洛克，少喝酒。

宝贝，我有分寸~弗洛克在我耳边打了个酒嗝。

我其实真正想说的是，弗洛克，少说两句。

抱歉，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我一抬，发现艾站在我面前。他指了后，一个喝醉的兄弟横占了整张沙发。

可以可以，艾你坐啊。

弗洛克勾着我的腰把我往他那边带。右侧的沙发陷去，艾坐来了。他把酒杯放在前面的茶几上，落的时候冰凉的杯座刮过我小指。我电似的将手收回。

手回来的瞬间我才开始后悔，因为我实在太刻意了。

但艾好像没有在意，他目光越过我，跟弗洛克闲聊。他岔开，把手肘抵在膝盖上，悬空的手腕一一低叠在一起。

他的加让本不宽敞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一呼一间，包厢里的空气也变得浑浊。我能受到他散发的度，腰侧的肤在弗洛克的掌心捂汗，我悄悄把他的手移开，又闭着闷了几酒。

我必须闭上，否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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