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庄无意(1/4)
学堂的钟,被撞钟人敲了三。
设帐教书的先生放课本,说:“好了,今日的课,就讲到这里。”
教书先生是个古板的老先生,祖上过一个状元郎,还是一个颇受当时皇帝重的状元郎。
宅、院、五房姨娘是老先生常挂在嘴边的话。
他常常嘘自己祖上是有多了不起,家境殷实,祖父妻妾成群,他是大人家的公,吃喝不愁。
庄无意想,那也是他祖上厉害,不是他厉害——
他厉害的话,何不去买个官来当当,至于穷得发酸的教书先生吗?
庄无意看不起他。
学堂里几个调的男孩从庄无意后追上来,一掌敲上了他的。
“庄大少爷,给几个铜板。”
“没有,我娘没有给我铜板。”
庄无意抱装书的袋,但还是被他们识破,免不了被他们几人合伙夺去了袋。
书本散落一地,男孩们拿着空袋,一个铜板都没有找到,便把庄无意拎去了角落,几人围在一起,脱了他,扯过路边的狗尾草,逗起了他小得有半个拇指的。
“吗?吗?”
他们这样问着他。
庄无意想用手去捂,可手被那些人拉着,他被在墙上无法动弹。
一人:“你们说,这家伙是不是一个娘们儿?怎生的这么短小?”
一人答:“我看过娘们儿什么样,娘们儿有一,有,他没有,他哪儿会是娘们儿?”
几人在早几日就发现庄无意的东西,与他们的东西不是一样大小。
庄无意的那个东西小到别致,男孩们好奇,便常以此取乐欺负他。
不知是谁,得知庄无意的弟弟是个傻,传了来,欺负庄无意的人,只增不减。
庄无意恨他娘,恨那傻弟弟。
的那玩意儿和那傻都是他娘给他带来的,他被欺负到不敢上学堂,闷在屋里哭。
用柜堵住的门从外面被撞开,庄夫人背光站立。
“无意,怎么不去上学堂?要去上学才是,庄家的未来就靠你了。”
庄夫人一个女之辈,守着这么庞大的一份家业,不容易守住的,庄家能靠的正常男人,就是庄无意了。
庄无意躲在床底泪,庄夫人挽起袖,把他从床底拖,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
庄无意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说:“娘,我恨你。”
恨她与男们厮混,贞节牌坊都不要了,恨她给了这样一个,像男儿,又不像男儿,还恨她生了一个傻弟弟。
那傻成天不门,多好啊。
庄无意羡慕那傻不用去上学堂,不用去外面见人,而自己就只有在外面受人欺负,扒了遭人取乐的份。
庄夫人沉默良久,屏退了跟随的仆人们,然后把坐在床边的庄无意抱在了床上坐着,动手就要去解他的。
“娘,你什么?”庄无意惊慌,推开了庄夫人的手。
他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那东西,连他自己,都是不愿意多看一那东西。
“娘就看看。”
庄无意拼命护住:“不要。”
庄夫人的手盖在他的两只小手上,与他拉扯了几回,还是凭力气脱了他。
庄无意半张着嘴,如被光照,珠都不转了,定神在发灰的墙上。
那短小的玩意儿就是他的死,被旁人看了,他蒙羞,羞得恨不得大江里,好把自己这一的屈辱,洗得净净。
庄无意四肢保持着被脱的挣扎状,梗着脖,一动不动,里已经有了闪动的泪光。
“这东西哪儿小了,这就是正常大小。”庄夫人把庄无意的摊在手心里,细细看着,“真的,娘见了那么多男的那玩意儿,可以确定,无意你这个就是正常大小。”
庄无意不信:“娘,你骗我,他们都说我的短,我的小——”
庄夫人问:“那你见过他们的吗?”
“这,这倒没有……”他哪儿有机会看到他们的。
他们几人,他一人,就只有被他们扒了,看他的。
庄夫人说:“那就对了,你没见过他们的,你就嫌自己的短、自己的小,闹着不去上学堂了,傻孩,他们那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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