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tong上面还是tongxia面(1/2)

约定的时间是第二天。如果不意外的话，上午他会从业回来，经过一片野草地。夏日草木疯，风一来，绿浪起伏，所有的东西都会被汹涌的浪带向远方，消失不见。

事发生得比我想象中还顺利，以前他班后会在外面逗留片刻，买些瓜果蔬菜，今天，他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径直踏上回家的路。风把他的衣角扬起来，在外的肤，大片的淤伤。昨天那个小偷手不轻，我看到过他的神，足够狠，就像他手中的刀。我开始怀疑我找错了人。

而那两个氓果然没让我意外，他们胆比老鼠还小。

”这是什么？“我一直跟在他后面，看到两个氓在没人的地方把他拦，和他打斗在一起，但不知为什么，他们一直没有掏刀，用了二十分钟才把他打，拖到距离公路几百米远的草丛中。

他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我看到他脸上青青紫紫的，蒙着一层汗，在清晨的光五彩斑斓。

“我们不能人命来，”那个瘦一的看起来是老大的那个氓说，”混中，如果把他死了怎么办？“

我哼了一声：“所以你们连掏刀都不敢？”

我这么一激，他们似乎有些羞愧，但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好半天，胖才说：“我血。”

我忍着鄙夷说：“你不也行，剁他一手指来，这事也算完。”那两个人一颤。我怎么没早看他们是生手，到现在，他们还没跨过那一心理障碍。

“剁一手指来，不会死人。”我说。

老大犹豫地掏刀，一只手颤动个不停，好像这刀待会要砍到他手指上一样。

看得我一阵火大。

我压住火气，耐着指导他们：“这把刀很钝，割手指不大快，所以你们动手的时候，最好选在指关节那里，把他的手在地上，对准指关节那里，往一切。“怕他们不知指关节在哪里，我举起一手指示范：”一手指有好几个指关节，你们就选中间这个好了，看到没，就是手指背面凹去的那个地方。“

我朝地上看了一，他舒展，一只手压在面，一只手侧放在侧，五指松松地蜷起，看起来似乎睡着了一般。

太渐渐升，清晨的已经被蒸，彩艳丽的蝴蝶和有着透明黑翅膀的蜻蜓飞过来，在草间盘旋，在我们上轻盈地飞舞。我随手一抓，一只笨笨的蜻蜓就拈在指尖。

“指关节那里是最细的地方，你们甚至受不到多大的阻碍，他的一截手指就断了，然后你们就可以拿钱走人。怎样，很简单吧？“

“呶，就这样。”我两指起蜻蜓的翅膀，轻轻用力，一刻，那个小东西在我手中剧烈地挣扎起来，它一对须飞快地抖动，拍在我手指上，两只碧绿的睛鼔得像要裂开。我摸了摸手指，被它须碰到的地方还有些。

我分开两只手：“你们看，就这么简单地一，翅膀和它就分了家。”手指松开，蜻蜓的和一只翅膀同时往掉，它的躯较重，歪歪扭扭几就掉在地上，翅膀太轻了，在风中不住地飘，好半天才落在地上，又被风刮起，挂到草上。那只漂亮的翅膀，已经是个死了。不久之后，它会失去光泽，变得又脆又薄，轻轻一碾，就碎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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