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假面(强迫自wei+玩nong前xuegaochao)(1/2)

我将纳西姆留在暗室,想起先前主的吩咐,径直去后营寻找随队的同僚特米诺斯。

特米诺斯同我一样是混血的族。我们和其他混血在族的领土上地位尴尬——既在主帐受到重用,又时常被等阶更低的同族攻击血统——因此彼此之间习惯于互相扶持。我尚且记得在月蚀夜的庆功宴会上,主的姬因此形容在场的混血族将领为“喜抱团的年幼狼犬”,盈盈笑语从上首的位置传到我们耳中,一时间宴席上鸦雀无声,随后陆陆续续响起刻意压低的嗤笑声。我见特米诺斯的神冰冷得如同冬的寒霜,却因无法判断那玩笑是否为主授意的警告而只能默不作声。随后主将姬揽怀中,朗笑几声终止了这个曲。这大致就是我们这样的生在族群中生活的境况。

“东岸的人族将聚居地向北延伸到安托恩的山地,那里是矮人族划分到的领土,于是冲突被传递到邻近的族驻地。人族在我们的地盘上驱赶实力微弱的东族,然后在拉若耶隘附近建造城镇。”特米诺斯看起来很疲累,一路横穿「森林」的凶险战斗几乎夺走他全的休息时间,“主只是将消息告知我们,却没有吩咐是否要着手解决或是由谁负责。”

我犹豫了一阵回复,「森林」已经够麻烦了,哪里的到那些无不在的人族;若是光族曾经的说法,他们也只是一群愚蠢地蛀蚀着大陆基石的蚁虫——迟早会耗尽短暂的寿命。

特米诺斯听我话中莫名的怒气,很是惊讶,他的尾尖焦躁地摆动着,随后便猜到我的心事:“你边那名光族依然不合吗?”

“不完全是,”我叹气,“昨日起他便说探查不到同族的讯息,无法判断正确的路径。然而北方战线至今没有送来可以替代的俘虏,我没法死他。他是个十足的麻烦。”

特米诺斯清楚我的担忧是必要的。北方战场上有避开人族军队单独攻的族战士,他们每攻破一座「白塔」,要么得到一片死寂的空城,要么在祭坛或殿中找到几,活着的光族就像是同神明对他们的一起从大陆上消失了一般。正因如此,纳西姆的存在显得尤为珍贵。「围墙」是「森林」的最后一屏障,幻境与折叠的空间层不穷,即使我们的战士已经能看到在柯兰诺里安白塔周边环绕的城市遗迹,却仍然怀疑那是否是海市蜃楼般的虚影。

“别想着死他了。今夜「森林」里会有微光泊,”特米诺斯建议,“躲藏起来的光族必定会现。”

我听懂他没说来的话:完全可以让那名光族多探查几次。

「森林」外的光族一但走附近的微光泊行自愈,必然现在纳西姆的探查范围——他不再有另找借的机会。

队伍暂驻的废墟曾经是一座光族祭坛,其间廊桥走相连,蜿蜒曲折不知通向何。一来一回耗费去我许多时间,在过夜的营帐中找到纳西姆时,正午的太已经悬在

他先前被我玩狠了,又离不开那些玩似的至极,不知随队侍从是何时才把他从暗室中放来的。他此刻已经平静来,见我靠近,只是安静地垂着帘一动不动。我尽可能温柔地搂住他,将他抱起来放在上。怀中光族的分量很轻,温顺地任我摆;他用额抵住我的肩,仰起脸来失神地望着我,明澈的灰绿睛似乎在试着包容我的影。只有在这时,我才能久违地到心中柔动。我伏在他耳侧低声哄他,一只手安抚地他的发,另一边不断在他的背上抚摸。我能觉到光族的渐渐放松来,得像是被去了骨

掌心及光的背脊时,我忍不住想到那些附着在肌肤上光族特有的、散发着微光的金纹路,思绪一转,心中便有了新的打算。

我将他仰面平放在更早些时被排浸泡过的床榻上,又握住他的两膝,让他折叠起来的双分开并贴向上,这样纳西姆的就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前,甚至比在暗室的椅上打开得更彻底。他突然被我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被我声喝止。随后我又试着向两侧压他的,柔声问他:“能自己抱住吗?”

纳西姆不回答,伸手托住自己的双肢却不自知地轻颤着,施力的指尖将腹的小块压得发白。我凑近看他暴在外的间,拨开疲的男,便见一前一后两个都满满当当地着东西,像是被木楔钉死在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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