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赵振昌是被痛醒过来的，睁开迷蒙的双眸，只见赵荣正满脸焦急地守在炕边，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屋里的炕上。

大腹疼痛依旧，他觉自己浑好像被石磨盘碾过，腰腹仿佛从中截断，疼得他牙直打颤，小里漉漉的，胀痛难耐，双被弯曲着打开到极致，这姿势……和从前在荣儿承时一样。

双手意识地贴在大腹上，却发觉腹中骨的位置已经移，张了嘴，声音沙哑到极致：“荣……荣儿，孩……”赵振昌几乎表达不自己心中所想。

赵荣满目皆是痛惜与心疼，嘴动了动，却说不话来，只牵起赵振昌一只手掌，地握着，好似在给他力量，这个时候，他本无法追究此事的起因。

大腹连带着突兀地传来一阵收缩剧痛，比方才的疼痛剧烈百倍，赵振昌意识地惨呼声：“啊……好痛……”

见他这副样，赵荣更是心疼，着衣袖替他拭去额上汗珠，终于开了：“爹……忍一忍，等孩……”说到这里，他仿佛再也说不去，闭了一气，才继续说，“等孩落，就不疼了……”

赵振昌忍着剧痛，手里抓住腹衣，沙哑的声音中满是颤抖：“告诉爹……孩是不是……保不住了……”

赵荣再度闭了，嘴里说不半句话，抖动的羽睫和握着赵振昌手掌那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却了他的心绪。

赵振昌哪里还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牙，将自己那两条大张着的壮大纠缠到一起，心里只有一个念，只要让小闭合，孩也就落不来了。

赵荣却不舍他如此折磨自己，放握住的手掌，双手搭在他膝盖上，用力将他死死并拢的双分开：“爹，别这样……孩不落来，您的会吃不消的……”

虽然也心疼孩，赵荣更心疼的，还是赵振昌，看着赵振昌心都疼到极致，几乎要崩溃的模样，赵荣知，自己此时必须，爹需要他！

觉自己的双被掰开，小亦再度打开，赵振昌聚集起上仅剩的力气，想要挣脱赵荣的钳制，嘴里喃喃：“荣儿，不要……别这样对爹……”可他此时压不剩多少力气，双自然合不拢。

李二！李二！

赵振昌心里对这个往日的兄弟，也是把他害到如此地步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为何那人一句倾慕，就要害他没了孩！

他和荣儿的骨血，坐胎至今已七月有余，两月前就会动了，天知他是多么期待这孩生，延续赵家香火，如今，却全然没了指望……

赵荣不知赵振昌心中所想，抖着手往他淌血的小探去，毫不在意脏污般在里轻轻了，抬说：“开四指了，爹再忍一忍，开到六指，孩就能来。”

七个多月的孩已经快成了，赵振昌如今的况，和早产极为相似，可早产的孩还能养活，他千辛万苦生来的孩，却注定是个死胎……

此时，赵振昌突然觉，好像被什么戳破了似的，“噗嗤”一，原本着血的小里猛地涌更多，将本就异常的小刺激得愈发胀痛，他意识地收缩小，小却失了弹似的，本缩不起来。

这失禁伴随着大腹的再度收缩，让赵振昌疼得几乎窒息，意识地张开嘴，仰面朝天大气，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找到活着的觉。

赵荣见此，惊呼：“还未开到六指，怎么就破了！”拉起他的手腕就要号脉，羊失过多，孩真正落来的时候，就更为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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