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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又如何？其他人知吗？”

“我已经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和江池很早就认识了，那一段你和我都梦到过在医务室的事，是我和江池。我不知你为什么也会梦到，可能是去1819时受到了江池的影响。”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说法？你这样固执己见对整件事有任何好吗？”

祁夏垂眸，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程朗月已经从车骏那里得知祁夏去过荣城一中的事，对于祁夏这明显认识江池的反应没有太过惊讶，直接解释：

“江池也是从那里摔去的，不过他死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鬼，我觉得应该和赵志宇脱不了关系，赵志宇应该也是他杀了的。”

“你怎么了？”程朗月问。

“那你打算怎么办？照你的说法，就你杀赵志宇的嫌疑最大。”

“所以说，眠的事，包括我认识你的事，都是我自己臆想来的？事实上这一切本和我没什么关系。只是因为我了1819，被卷了你和江池的事之间？”

“那赵志宇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呢？”

祁夏一愣，但还是持说：“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鬼的，你也要相信……”

一个警察来打破了沉默，“祁夏？你的嫌疑洗清了，可以走了。”

“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因为害怕我打破鬼屋的传言，会给他带来麻烦。”

“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证明你是无罪的。”

“你知我没有……”

很快，祁夏反应过来，他曾经觉得不对劲的那些地方，并不

祁夏哑无言，两人就这样沉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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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的确是麻烦了，但以我的影响力，只要我找不真相，就会更加坐实鬼屋的传言。”

“没什么。只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灰尘的痕迹也可以是我离开后赵志宇上去的……”

“他要达成这个目的方法有很多，何必选择这样麻烦的方法？”

“我的昏迷不是因为车祸，而是因为从1819的阁楼上摔了去。”

祁夏的表看起来有些奇怪，像是生气，但又参杂着更多更复杂的东西。

当初他去荣城一中看到的照片，那个和程朗月同一届的漂亮得让人难忘的少年，就叫江池。

“是的。”

这话一，在座的两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