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假山(2/3)
她已是半老徐娘,可神态间宜喜宜嗔,透着小女儿见到人的喜天真。他极了她的态,实在忍耐不得,一低,髯须磨上她的脸,他的嘴衔住了她的,迫切地着她的津,叫她除了通过唔唔表达对他的喜以外,再说不什么话。
母后!他着气叫。
但她也承认,听得他们这样叫她,偷时真是别有一番刺激。
人人都他们母,只有这两个兄弟间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嗯她心神一,发。
他想说,他也想她,想得要死。
喜,他喜得要死,岂能不喜?
人家床上有叫心肝儿的,有叫卿卿的。她也想听两个儿唤她的名儿,或者哄着她叫宝贝儿。她央求了多少回,撒了多少次,可什么用都没有。两个男人谁都不松,母亲母后,娘亲亲娘来回叫,就是不舍得叫她一声名讳。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粉面,嫣然一笑,一双玉臂缠上他的肩膀,滴滴地说着:那你喜不喜?
母亲,母亲。他迷地吻着她的脸颊,喃喃。
正经。如今敢骂陛死鬼的,恐怕也只有她这个生母了。
朝堂之上,当着众人的面,皇帝说了一句:母后十分想念兄。
承泽的大手探太后叠的衣襟,手掌间是练武磨来的老茧,住了她的,的在他的手上变换形状。他地用力,她虽然疼,可如一汪,止不住地着涟漪。
他鼓起双,眶猩红充血。红的着她的,一手掀起衣袍,急不可耐地拉里,神振奋的蛇急吼吼地弹来,刮过她白的大。
现在好不容易得来了机会,他咬着她的朱,蛮横地涌她的腔,肆意扫,惹得她吃痛闷哼,可他也不,只顾着用力表达自己的思念之。
那双朱被他啃得了,他才肯罢休。她躯在他的怀里,气吁吁地轻轻嗔:孽!
这俩儿真是什么癖好,太后着实疼。
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红,她生怕被路过的什么人听见,压抑着自己,不敢发半动静。他的动作很快,力很大,在刹那间那蛮力席卷她的全,以有力的姿态牢牢占据她的心房,她为
他抱着她的,对准那张他久违的,像个野蛮人似的,直直往甬里冲了去。他着贪婪的气,在她的里不加节制地横冲直撞起来。
天知他这半年怎么过来的。
他正预备借此剥除她的衣衫,她怕到时候穿衣麻烦,连忙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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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剜他一,怪:别急呀。说着,手指勾起了衣裙,里边风光。
这半年里他没法回来,还得在战场上过刀血的日。终于是打了胜仗,带兵还朝,皇帝自有一番封赏。
其实一见到他日思夜想的那张姿容,小家伙便霎时立。好在衣袍宽大,遮掩了这丢人的形。加上她刚刚有意的勾引,蛇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态。
她里什么都没穿,白的大裹着丛丛幽林,正吐着,俨然足了任君品尝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