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听我讲一支故事吧(2/2)

她依旧低着,不安地坐着,如坐针毡。

徐修文为了她,在家里闹翻了天!

她的脸瞬间变了,前一刻还不知手该怎么放在哪里,这一刻那张鹅脸蒙上了的怨气。

谢云辉倒也不在乎他给自己个累赘过来,推了推镜,一答应:“这事好办,贵夫人不是要见见世面?我带着她玩玩儿便罢了。”

他叹了气,想到要见的人,急着把自家夫人托付去。他也不在乎谢云辉的名声,谢云辉边的女人都是艳有见识的女,几时同那些封建派的妇女来往?于是找了机会,专门同谢云辉说:“谢兄,今日……我家夫人还得请你照顾照顾。”

她转过看他,那双似的睛犹带着怨气。她很快反应过来,知自己这样太无礼,无措地说:“对不起,谢先生。”

?那是什么东西?能叫人不顾廉耻抛弃发妻?让他吵着嚷着要和自己离婚?

那是一张鹅脸,一双心修饰过的柳叶眉,那双睛如乌黑的,许是因为旧式家来的,上有古典沉静的气质。但她的相没有惊艳到谢云辉,他见惯人,她的相未有到能叫他一记在心里的地步。

莫说她不肯,两家的父母也不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桩婚事是父母主了的,的哪有违逆父母的理?为这事,徐家的父母没少劝说徐修文。她娘家也托人给她捎了信,教她好好伺候自己的丈夫,得学着让丈夫喜她,这才有了她央求徐修文带着她一起来的事。

徐修文托付完了,对他夫人说了几句。她不可置信地抬,睁圆了睛,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就这样丢了自己。

“夫人不必慌张,”谢云辉坐在她旁边的沙发里,“徐兄应酬多,不带着你,是怕你不习惯,会辛苦,毕竟夫人不常来,不是么?”

那个女人是谁,她当然知

两人相对无言间,正巧,客厅中聚集了许多人,有社会的名,有青年才俊,他们在那讨论文学与艺术。她听不懂,但不碍着她生好奇的心,投去目光,竟然瞧见了丈夫徐修文和一个穿着墨绿洋装的女站在一起。

“她那个木脑袋,”徐修文疼地摇了摇,对自家的夫人不抱什么希望。

“我我……”她又开始我我,话卡在嘴边,不知怎么应付前这个男人。

她当然不肯,她怎么会肯?一个被丈夫休弃的女人,以后还怎么活?!

他既说要带着她玩,便真的想带着她去玩。可问来,她竟然是这也不会,那也不懂,竟然连字都不识。谢云辉明白了,何以见面时徐修文尴尬地咳嗽,她不识字,他介绍得再文雅,她也不知是哪两个字。

谢云辉失笑,对旧式家来的女,他们都是一样的想法。

谢云辉便是在那个时候见到了她整张脸。

己。徐修文虽然对她有些照顾之,但看到她低眉顺唯唯诺诺,不像那些留过洋,或者接受过教育的女言谈大方,厌烦像是一只苍蝇,扑在他的心,怎么挥都挥不走。

他说……他着一个女人。

“夫人放松些,谢某不是什么老虎豺狼。”他坐在她边,翘着二郎,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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