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愿逐月华liu照君(1/5)

醒来时已是清晨。

余天锋不在他边,但是掉的分黏黏腻腻的依然清晰。

昨夜仿佛了个不合理的梦,但是被握住时的那炽贴心的温度,以及那个缱绻纠缠的怀抱提醒他那不是梦,那是夜人静时他们曾经过的事

为何他会对余天锋那样的求——

恐怕与昨夜那个采贼对他洒的粉末有关。

自己实在是大意了,虽然没有承受什么之苦,却玷污了余大哥的手,若是从此被余大哥厌弃,上官秋荻也自觉无话可说。

那是什么江湖人用的迷药吗?若是用在女上,岂不是便宜了那个贼?虽说自己的尊严有些受折,但因此避免了一个姑娘遭受毒手,大概也是一个好的结果了。

只是……

余大哥会怎么想他?

虽说是有药粉在作用,他的神智有些涣散,的征状古怪而不受控制,但要求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这样亲昵的举动,还是会到恶心吧?

他知余天锋待他很亲切,所以才没有骨地将这份厌恶来。若是次还遇到这样的事……

只怕他真的会被嗤之以鼻。

到那个时候,他也没有颜面再与余天锋称兄弟了,只能黯然离去了吧。

想到那个景,上官秋荻也变得心灰意冷。

他脸薄,可不想被余天锋义正言辞地绝,在变成那个样之前,他还是早离开这里,若是时间能让彼此都忘了昨夜的荒唐,那便最好。

他从床榻上起,发现已是日上三竿的时数,他急忙床,却找不到昨夜自己穿的那薄衣。

是余大哥嫌脏扔掉了吗?

如何,他也不能一直这样赤地在他人的住所里晃,本来想要借床单披一,但实在是太了,拖到地上脏了也不好。但若是要借余大哥的衣服穿,不知他会怎么想……

半开的窗来一阵清风,让他不禁打了个嚏。

再这样去就要着凉了,上官秋荻豁去了,他在柜里随手拿了一件衫披在上,若是余大哥问起,届时再赔他一件便是。

不过真的穿上之后就会发现余大哥的形的确比他大了整整一圈,不论是袖还是腰都宽了许多,不用腰带系上的话恐怕要走这个房间都难。而且松松垮垮又邋遢的模样,即使只是在铜镜里看到,上官秋荻都觉得羞愧难当。

着这副模样他可没法上街,只怕会被姑娘家当作登徒报官法办吧……

“哟,这是谁在偷穿我的衣袍呀?”房门被推开,余天锋端着装着小米粥和包的木盘,故意立在门

“余、余大哥,你来了…”像是被父母发现偷穿辈衣裳的孩童一般,上官秋荻的脸霎时红透了,他双手抓着衣襟,结结地想要解释,想了半天却不知该怎么说,只能自己所,“我…有…冷,又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啊,我知,你的衣服我让梅娘拿去洗了,那一灰粉若不洗净你也不能再穿罢?”

“呃…嗯。”原来没有被扔掉,青年稍稍安心了一些,可是手一松,衣襟就随之松开,大片白皙的肌肤,惹得余天锋心泛起一阵燥。“我、我该回去了…”他说着就想向房外走去,却被余天锋一把抓住手腕。

“早餐还未用,衣冠也不整,你这个模样被谁瞧见了,怕是尚书府都要逐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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