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中戏(三)(1/3)
灯影袅袅,婴宁坐在桌前替沈暮笙上药。
那只大手掌心割裂一极的刀,刀的外翻着,甚至隐约可见其的骨。
婴宁的手不自觉的颤抖,额上冒细汗,上药的手几次拿不住药瓶。
“…还是叫御医吧。”她知这个药粉上到伤上是有多疼,经历过更能同受。
“心疼我?”沈暮笙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勾起她的,语气略有几分笑意:“若是心疼,叫我一声暮笙哥哥,便全依你…”
婴宁当是抬起,寒着脸盯着他看。
当初那个在王府后院被恶刁难的少年,如今成这般模样。这个称呼,是她背后的疤,也是她心上的痛。
他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
“这是大将军你的手,想不想治都由你。”她放手里的药瓶,转躺回床上,侧过背对他。
沈暮笙望着榻上那纤瘦的背影,攥了伤痕累累的手掌。
…
婴宁在屋里躺了几日,沈暮笙这几日也都没来。
也许是因为他的手伤,也许是因为她那日给他甩的脸让他不快。婴宁也不甚在意,她终归只是个俘虏罢了。
不想这日他却忽然冲来,将她从榻上扯了起来,也不问她愿意不愿意,扯了她便驾了。
一路到了城北,这里沿途行人皆是衣衫褴褛,步履蹒跚。
这婴宁从未来过。她从不知皇城之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沈暮笙停在一破败的小院外。
“...你想要的我都会还给你。”说完这句,他翻,也将婴宁抱了来。
牵着她过去敲门,开门的正是那晚要杀她的刀疤男。那刀疤男看到婴宁顿时怒起,正要刀却叫沈暮笙一脚揣了开去。
“带路。”
婴宁面发白,却也只能任由他扯着往屋里走。
满屋浑浊味。重的药草味,混合着腐朽之气,异常难闻。沿途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盯着她都是怒目相对。
婴宁去掰沈暮笙的手,却被他攥着,生生将她往屋里拖。
只走到昏暗的室,这里的门窗闭,空气仿佛闷了几千年,几乎叫人不过气。
屋中间一张小床,挂着破旧的帐,床上躺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半睁着浑浊的睛,已是气多气少,仿佛他吊在半空的命,早不剩许多。
“...我带她来了...”沈暮笙带着婴宁走到床前,低与床上那老人说话。
婴宁站在一旁,走也走不了,留却是一屋的人的神仿佛恨不得上来生剥了她的。她完全被困住了。
那老人慢腾腾转动珠,盯着婴宁看了半晌,皱的嘴微微蠕动。婴宁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