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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后，脑海里回着那些话。

这答案并不难猜，只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白玥依旧笑着，说话的语气变得越发轻快起来。

“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虽然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自诩‘伟大’的人工智能并不是在帮你解决问题，而是一直在引你歧途呢？

“你在说什么……”

“她不是告诉过你，这里的都已经被完全封闭了吗？那为什么我会来这里？”

“……”

白还是没有回答。

他确实存有疑虑，但却不愿意相信这个疯的话。

“其实我一开始也并不相信她说的话，直到她说要给我足够的权限以后，我才知这一切不可能只是‘幻觉’。”

“……”

“为了能让我更好的署计划，她让我可以随意地暂停时间、自由地穿越时空、还可以读取任何我想知的数据。

不仅如此，她还把我设定为了系统的白名单，让我对所有的限制无限‘免疫’，更有权利选择是否对其他人的调查绝对‘隐’。

我发现我成了一个‘幽灵’，突然拥有了通天彻地的能力。”

“但是她为什么要那么？”

“我也曾问过她这个问题。但她并没有明说，只是告诉我，据算法显示，叫醒一个睡梦中的人，是达成那个目的最快的方法。”

“什么目的？”

“我也不知。但是，所有人工智能被制造来的原因都是基于一个特定的目标。也许是那个‘目标’让她选择要这么。”

“……”白想起那打印机在失去信号之前，确实提到过“特定目的”这个词，但是她也说过“那些话都不是真的”。

他觉得这里面定有蹊跷，白玥看他眉蹙，便扬眉追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白摇了摇，然后反问那人，“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她跟你是一的？你们合谋了这些事？”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说什么？”

“……”

白玥没有立刻回答，他像是寻思了一阵，却答非所问地问：“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吗？她说她叫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耶芙娜。”

“嗯，怎么了？”

白玥轻轻一笑，“你不觉得她的名字有些奇怪吗？”

“奇怪？”

“叶卡捷琳娜阿列克谢耶芙娜又称叶卡捷琳娜二世，是历史上一位功绩辉煌的帝王。她在位期间，政绩显赫、治国有方，让俄罗斯帝国成为了当时欧洲最大的国家。你说，为什么会有人给她取这样的名字？”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那你有没有问过她，那个把她造来的人究竟是谁？”

白隐约记得自己问过这个问题。

但是那个打印机并没有正面回答过，她只说那个人叫……

“送菜，”白玥轻轻一笑，“对不对？”

“你怎么知？”

“因为我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白玥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终于舒展了开来。

他似乎很满意谈话行到了现在这一步，连眉间都带了些笑意。

白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只能皱眉等着他接来的话。

“叶卡捷琳娜二世是俄罗斯帝国历史上的一位君王，而‘送菜’这两个字的发音，念起来偏偏很像俄语里一个单词的谐音。你说这会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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