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生病/回忆/xue里上药)(2/2)

林中的竹屋里,雨声四起,上方的人极侮辱意味地解开他的腰封扔到地上,伸手扯开层层繁琐的仙家服饰。

冰冷的雨带走温。

晋夜目光扫过他伤痕累累的,愈发烦躁起来——为什么?他不是活该么?不是咎由自取么?为什么看到他这幅样自己却兴不起来?

他重新握住装药的瓷瓶,里面的膏已经在晋夜掌心的温度跟真气的加持起来。这解药同合散相似,都需要些时间才会在化开,晋夜不得不耐着绕着涂抹,直到膏化成为止。

“给我放松。”晋夜一只手虎抵着他的,恶狠狠地盯着这张惹人厌的脸,另只手抠挖着往里送药。

他只能看着对方轻蔑地褪,分开他的双,在涩,张,毫无准备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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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让你赶醒过来看看自己这副样。”晋夜压低,看着梦中人的睡脸说。

杜凌霜虽然昏迷着,却依旧有反应。

杜凌霜在梦中到说不的痛苦。

冰凉的药膏刚被送,床上的人便低声嘤咛一句,甬抗拒地推挤起来。

“疼……”

散已经解了,床上的人依旧微微颤抖着,像是置于冰窖之中。

“冷……”床上的人眉皱,蜷缩着呓语。

床上的人不安地微微颤动。

杜凌霜到压抑地不过气来,心里的痛苦比上的更甚千百倍。

他被人翻过去,趴跪着以耻辱的姿势被对方后的人发上的雨落在他的背上,汇集在凹陷的脊线间,顺着脖颈后方凸起的骨落在床单上。

复杂的悸动在心中翻涌。杜凌霜到心剧痛,一腥甜翻涌而,他伸手捂住嘴,鲜血从指间溢来,又被他抬起手背蹭掉,握藏了起来。

他想要挣脱,想要逃离这场无休止的暴雨,却无法动弹,一切像是照画本一样走向最无奈,最绝望的定局。

这大概是梦境。所以他才会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所以他才会任由上方的男人摆布。

晋夜脱,扯过被躺在杜凌霜旁,将他搂了怀里。

“真没醒?”他又拍了拍杜凌霜的脸,可对方脸侧的肤都红了,也没再声。

可让晋夜没料到的是,他这个十恶不赦的竟然没死成,更没料到的是,本该坐上位,跟他斗了一辈的杜凌霜会把自己成这副惨样!

往日隐藏在层层衣如今一丝不挂的展在他的视线里,尽如此虚弱,却依旧颀匀称,矫健有力。世人不敢正视他的,他的容颜,故而错过了怎样的绝,晋夜嗤笑一声。

看着杜凌霜在梦魇中颤抖着略微缩起的模样,晋夜带着愠怒扯过他的脚腕,将那双修的双向两侧分开。

总是约束他,反抗他,跟他对着的人终于因为昏迷而乖顺来,任由晋夜摆布地打开双

“又是冷又是疼的,你怎么变得这么弱。”鄙夷不屑的话语后,仿佛带了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这样也好。

可为什么梦境如此真实?就像一切都曾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

杜凌霜将剑来,他就这么坠落去。

真的好冷。

你早就想杀了我吧。

里面什么都没有,比簌离山峰的雪,冰泉里的还要冷。

他心烦意地拧开瓷瓶,挖一大坨药膏着杜凌霜的就往里面

“呃。”晋夜一顿,涂药的动作意识轻柔起来,另只手拍在杜凌霜脸上,“醒了就别装昏了。”

从四面挤压着贴了晋夜的手指,收缩包裹着侵的异,在晋夜无意间碰到甬上方的某个区域之后,的媚便谄媚地缠上来,切地住他的手指。

我死了一切便会如你所愿吗?你会承仙尊之位,从此六界四海升平,河清海晏?

罢了……

缺乏耐心的怄气似的抹去挤的膏,再次毫不留去。

……

直直生涩的,撕裂的觉从扩散到全

“你究竟梦到什么了?”晋夜看着床上的人,在他耳边低语

“师尊当真是怀六界,心系众生。为了他们连这条件都能答应。”轻佻嘲的声音伴随雨声钻耳朵。

暴的动作令的人愈发抵不适,的小收缩着将侵的冰冷膏大半。

他的衣服被人脱掉了,却还是的,这场倾盆的秋雨将他们两个人都淋透了。

你的杜凌霜。”从来没屈尊照顾过谁的尊晋夜咬牙骂

什么仙尊之,傲雪凌霜,看看他现在的样,怕是比凡人还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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