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了,你敢逃,朕就废了你的双tui(2/2)

“呵,这提议不错,朕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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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柔看着神呆愣的赵怀泽,没由来地到了一丝心疼,这旋即又被她给亲手掐灭,她没必要怜悯赵怀泽,当初她将满腔真心全奉献给了赵怀泽,换来的是什麽?

摔回床上的赵怀泽凝视着床,视线逐渐氤氲模糊,泪淌过脸庞。终於认清现实的他忍不住捂住脸,绝望地放声痛哭。

赵怀泽又呆呆地重复一遍:“我的脚没知觉了。”

“无妨,臣今日无事,在这等候二殿苏醒也不要,就不劳烦三殿了。”

听见赵怀柔的声音後,他扭过,木讷而呆板地说:“赵怀柔,我的脚没知觉了。”

虽是说着敬称,但是谢寒与林晏见了赵怀柔都不曾对她行礼,明显不将她放在里。

“我不信,”赵怀泽将赵怀柔的袖攥得更,抖着声音说,“赵怀恩最疼我,她、她不可能这样对我......我要她亲跟我说......我要见她.......”

谁让你要忤逆、背叛皇,谁叫你要伤害、利用我。

“你今日若是死在这里,朕必将你风光大葬。”

赵怀柔不悦地抿了抿:“何事如此重要,谢大人非得在今日同二哥谈起?”

结束了与谢寒的寒暄,赵怀恩望向赵怀泽,抚上他的脸庞,为他拭去角的泪,柔声:“为何不肯听话呢?泽儿。朕说过了,你敢逃,朕就会废了你的双。”

“臣最初被人挑断脚时,无数次想过一死百了,只可惜当时连死都成了奢望。”谢寒略去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面不改,“臣是来劝二殿的,否则照二殿那倔,醒来後一时想不开也是有可能的。”

良久,她转离去。步至主殿时却看见了绝不应现在此的两个男人。

待赵怀柔来到床前,他轻轻拽了拽赵怀柔的袖,彷佛快要哭泣声,声音哑得可怕:“赵怀柔,你告诉我,为何我的脚没知觉了?”

赵怀柔敛去笑容,用一复杂的神注视着赵怀泽。她知赵怀恩从北境回来後就已大变,可她没想到,赵怀恩竟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坐在椅上与一旁的黑衣男人谈笑风生的漂亮青年察觉到赵怀柔的现,笑盈盈地转过,温声:“三殿,臣斗胆请问二殿况如何?”

“既是如此,臣希望陛能让林大人替臣殉葬。”谢寒面上笑意更甚,“这样也省得林大人整日缠着陛比试,扰了陛清静。”

彷佛废了赵怀泽的双,於她而言与饮无异,不过是件再平凡不过的事

活该,你活该。

赵怀柔居地睥睨着,嗤笑着,始终不曾声安哭得撕心裂肺的赵怀泽,却也罕见地放弃了今日本应对赵怀泽行的调教。

“无所谓,让他趁现在多跑一些。”赵怀恩轻描淡写,“反正他以後也没机会跑了。”

看戏看过瘾的林晏见状饶有兴致地了个哨,随即反夜幕之中,开始执行针对某些二皇的第一暗杀。

那语调轻缓,就似蛇一般缠上赵怀泽的心脏,将他勒得不过气,赵怀泽阖上,似是已定决心,在睁的同时猛然拍开赵怀恩的手,丢匕首,步伐踉跄地往反方向拚命逃跑。

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是你活该。

想起什麽的赵怀柔面骤变,再顾不得谢寒与林晏,当即提步奔回寝室。

林晏往後退开一步,摆摆手,示意此事与自己毫无系。

苍白的解释。

一语惊醒梦中人。

穿着夜行衣趴在在屋檐上的林晏闻言嘴角搐,险些藏不住气息,真他妈就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谢寒这个杀千刀的。

“二哥微恙,今日不宜见客。”赵怀柔弯起疏离而优雅的笑容,甜甜,“二位大人请回吧,待二哥醒来,本会代为转达的。”

谢寒摀住血不止的脖颈,直到赵怀泽的影消失无踪,他才别开视线:“陛不抓他吗?”

“这七日,你的双都被抹了玉足膏。”赵怀柔仅仅是以平淡的吻叙述残酷的事实,“你余生再无法如常人那般行走了,二哥。”

“二哥,你已经不是二皇了。”赵怀柔拍开赵怀泽的手,“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个禁罢了,没资格求见皇。”

赵怀柔心知肚明,也不敢与他们起冲突,意识咽了咽津,掩饰住心的张:“在那之前,本想问问,谢大人与林大人是为何事而踏足承?”

被玉足膏夺去行走能力的翌日,坐在床上的赵怀泽垂着脑袋,双眸睁得老大,死死盯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

“三殿无须警惕,臣并无恶意。”谢寒微笑,“臣听闻二殿被废,因此特来关心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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