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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况，差不多过了一个月，还存在着。这一个月里，她的听力和视觉还是没完全恢复，现在看人看还是很模糊，听力也只能听到别人在你耳边发大声说话时的声音。而她的，自从醒来后，便在行康复训练，现在也基本上能扶着墙走路了。说话上，还是没问题的，跟以前差不多。

趁着两个人来散步时，程答落还是忍不住再次调一遍。

“晚晚，这里不是虚幻的，我是程答落，以前住在你家隔的那个程答落，如假包换的程答落，是你妻。”写在写字板上，字写得很大，是写了好几行，才表达完意思。

封北晚每次一提到这件事，就有些疼，好半天才开。

“之前我好像，去了很多地方，见到了很多个你。不过，好像都是虚幻的，又好像都是真的，每次，我都待不了几天，就会被迫离开。”

“呃？”怎么有听不懂了。

封北晚撑着拐杖，找了个椅坐来。

把事的全都告诉她了。

“最要命的是，有一次，我竟然到了你的婚礼现场，看着你跟别人结婚，我还得说一声恭喜。”封北晚有些无奈地两只手撑在椅上，低着看着草地。“我不知我去了多少个世界，每一次回来后，却总是会回到那，久而久之，我有些崩溃了。”直到现在回来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一样，有一天她会被迫离开。

“你说的，这个，我好像曾经在梦里看到过。”程答落觉有些不可思议。

“但有一件事，我到很庆幸，那就是如果现在是真实的话，那我可能误打误撞地救了你，也救了我自己。”要不是时间倒退回事的前一晚，她事了，程答落，应该会去吧！

“我俩真的会事吗？咦？不对，你竟然还学会自杀了！”这么多事，程答落脑里只有这件事了。

封北晚看不太清她的表，也听不到她说话，没理她。

“落落，之前那些事，得我真的很累。”一个月来了，每次让她这么来调这一，封北晚心里真的难受。可她，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别的世界的来往，真的有承受不住了。

“没事的，”程答落蹲在她面前。“你看，一个月了，你不是还在这吗？这里，是真实的，没有人可以再把你带走了。你回来了。”

“真的吗？”这么说，好像也有理。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骗我，害我从床上摔来。”封北晚嘟了嘟嘴，这件事，她记忆犹新。

“呃，又不是我本人的，要怪，你去怪那个程答落去。”

“推脱责任你倒是麻利的。”

“况且，”程答落想了想，忽然在写字板上写。“可能不是骗你的呢。”

“呃？”封北晚心里一惊，只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她，真的？

“你走到哪，只要我见过你，就一定会上你的。”程答落笑着摸了摸封北晚的脸，很是温柔。“除了那个跟别人结婚的瞎了的程答落，你只要知，哪一个落落都是真实的就好了。”

“好。”封北晚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才顿悟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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