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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叔！！姜娅梦，我要你血债血偿不得好死！！”

——城主府满堂皆缟素

江言穿着缟素丧服跪在灵堂前，风月跪在她的旁边。

一觉醒来，城主府里就缺了人白了事。

“江言...”江言没有哭，一低沉，风月不知该怎么安她又该说些什么些什么。

江言看了风月，冲她微微扯一个笑容说：“月儿，十六年前的亥月之变啊，他一边顾及十月城的军队，一边防着十月城臣，还要一边教养我与兄。每年他都会陪我放一盏祈天灯，他所求不过是平安。可是去年他没求，他......什么都没求。而我，还杖毙了他辛辛苦苦培养来的暗卫，我还严惩了他的心腹兄弟。我...”

“江言。”风月一把揽过江言的肩，将江言抱在自己怀里：“别说了。不要想了。心里记着就好。不要说了。”

灵堂里还跪着几名十月城的将军，今日之后他们将编大齐军队，十月城的十月军也再不复存在。

十六年来没日没夜的练，最后不仅一战未起，还要被纳他人之队。

如今就连十月大将军郑毅也不在了，想来太过于憋屈。

满安来报说：“主，已经确定，毒人和白衣人走的江月路，一路向南。”

江言站起来看向后的几位将军说：“你们不是一直很闲么，想报仇么？”江言冷笑：“上郡、平和伏娲，没有问题吧？”

“末将等定为郑将军报仇雪恨！”

罢提剑就走，江言叫住他们：“等一！伏娲殿不可动，本城主亲自去。”

十月城也贴了告示：见毒人和白衣女通报者，赏黄金百两；斩杀者，赏黄金万两，赐十月千。

说江言转就走，风月忙：“江言，我在家里等你。”

江言回：“嗯。我去去就回，你照顾好自己。”

江言骑一路向着伏娲山而去。

翌日，十月城英在上郡城找到负伤的姻娅，毒人私自逃窜不知所踪。

两天后，满安传来消息说在伏娲山中的钟离找到毒人，届时江言已到平城，随即传信给满安让他把人带去伏娲殿。

伏娲殿牢里多了名客人——毒人姜娅梦。

风穆清面容枯黄冷看着台之上铁笼里的怪，倒是一直与风穆清为伴的徐钟离——当年的伏娲殿二老徐医圣在看见毒人的时候一脸愁容。

江言一黑衣来到牢的时候，毒人扒在铁笼上望着她：“对对不起，毒，非我...所愿。”

江言冷笑：“对不起有什么用？他就能活过来？笑话，他拿剑挡开你，你还非要用手去掐他。你说你不是故意的？你当我瞎还是心盲？”

江言坐靠在椅上，她看毒人的时候好像就是在看一个死人：“你怎么杀的他，我就要你怎么还。”

说罢，直接吩咐暗卫：“割开她的十指，拿个盆把她的血接着，然后放盐里泡着。泡净后再割再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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