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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什么?”陆希宁的影现在门边。
“阿宁……”
“我就知你们一定有事瞒着我,但是我今天一定要知,你们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别人。”陆希宁抓着衣角,“哥哥没告诉过你们吧,其实我前几天想偷偷跑去,如果你们今天选择继续瞒着我,那么在以后的日里,我还会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溜去,一次两次你们防得住,但是能拦着我一辈吗?”
神决绝,姿态,陆希宁用上了这辈的胆量。
“阿宁,”林静淑掰开女儿的手握在手心,“就不能不问吗?就当,就当不认识她,好不好?”
陆希宁从母亲手里自己的手指,“不能。”
“倘若我们就是不说呢?难不成你真的不要父母兄了?”
“我刚刚说过,你们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答案,绥城没有人知,我就去辽城,我相信总会有人愿意告诉我的。”
“阿瑀,你带她上去,我们商量一。”陆怀章吩咐。
“阿宁,我们先上去。”陆定瑀伸手去拉妹妹,却被陆希宁挣开,“阿宁!”
“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好,要么你们打断我的,要么我现在就去周家。”陆希宁躲开陆定瑀,往门外跑。
“阿宁,”林静淑叫住了她,“你不是想知吗?可以,我告诉你。”
“静淑!”
“妈!”
父二人阻止不及,林静淑已经脱而,“她死了。”
陆希宁没听白,“什么叫,死了?”她艰难地吐这两个字。
“死了就是死了,就是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霍令殊了。”
陆希宁退后两步,“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是不是生气了才故意这么说的?可是一也不好笑啊。”
林静淑看向陆定瑀,“你不信我,那就问问你哥哥。阿瑀,不是还有一件东西吗,拿来给你妹妹看看,看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哥,”陆希宁像小时候一样拽着哥哥的袖摇了摇,“妈妈骗我的,对不对?”
陆定瑀不敢看她,她就自己换着方向往陆定瑀面前凑,“哥哥,你们商量好骗我的对不对?令殊活得好好的,对不对?你,你只要说一句,对,我以后再也不闹了,好不好?”
“东西在我房间,就是你上次看到的锦盒,是她战友送过来的,你跟我来吧。”陆定瑀牵着妹妹上了楼,翻锦盒给她。
陆希宁捧着锦盒,怎么也不去手打开,她告诉自己都是假的,全都是骗她的,但潜意识里已经在相信兄的话。
泪一滴一滴落在锦盒之上。
阿珏察觉到气氛不对,往陆定瑀后钻。
“阿宁,别这样,我们就是怕你……所以才不告诉你的。”陆定瑀左手抚上锦盒,“打开看看吧,也许看看就能死心了,你不敢的话,我帮你开。”
陆希宁后退一步,“不,我自己来。”
小小的一方锦盒重若千斤,压得她快要捧不住。陆希宁颤抖着手开启盒,红的祥云暗纹锦上躺着一支檀木发簪,桐叶团簇,脉络清晰,只是那刻痕之间,溢满涸的。
指腹轻,指尖染红。
她抓起发簪往外冲,被及时转的陆定瑀从背后住肩膀,“阿宁,你去哪儿?”
陆希宁不语,一心往楼跑,陆定瑀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她,结果被她挣扎开。
“拦着阿宁,别让她去!”陆怀章令。
佣人立刻上前堵住陆希宁,陆希宁不不顾,手臂上被碰几红痕,推着人想往外。
谁也不敢真的上手,只能一步步后退。
“让我去。”陆希宁握发簪,簪尖刺掌心,她却浑然不觉,“你们让开,我要去,我要去绥城。”
鲜血顺着发簪一路淌,落在地面,落在她的脚尖,桐叶脉络上涸的痕迹被鲜血覆盖,陆希宁就这么踩着血一步步向前。
“你们愣着什么,把她发簪夺!”
“不许!你们谁敢!”陆希宁转,泪一行行过脸颊,“妈,你让他们放我去,让我去辽城。”
“阿宁,你别闹了好不好,你这是作什么呀!”
“我不什么,我就去看看她,让我看看她,爸爸,妈妈,”陆希宁苦苦哀求,“让我去看看好不好去,求求你们。”
“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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