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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穿过拥挤的人群走上二楼,何月面带愠地整理着刘海,看到弓腰击球的人后,径直上前坐到了台球桌角。
手里的汽还剩大半,玻璃瓶的小珠浸了她的掌心,她咬着漫不经心:“你还要玩多久?”
何灼没有停手中的动作,继续摆着桌上的台球,直到拼成了一个残缺的心。
残缺的那一块刚好是一个球的空位。
他抬起球杆,找好角度,击球。
一颗红球撞上另外两颗,随后碰上底边弹到另一,最终弹回属于它的残缺。
被撞的两颗也完袋。
“好了。”他收杆。
何月瞥了自己旁落袋的球,起离开了球桌。刚想怪他浪费她的时间,目光又被前用台球摆成的心形状引,最后话到嘴边改了:“那行,走吧。”
何灼。
“还有,”何月将手中只剩半罐的汽递给他,“喝不完了。”
目光落在冷藏过的汽上,何灼面无表地接过来,手指不小心被她的指甲刮了一。
瓶的小珠浸指,他低,看见被咬得不成样,觉得喝不来。
试了一,果然。
扁平的丢了垃圾桶里,剩的汽被他一。
很冰凉,这个天气不适合喝。
忍不住蹙眉的一秒,走在他前面的人忽然回和自己对上了视线。
何月不屑地“呵”了声:“不想喝就扔了呗。勉什么。”
“没有。”何灼不知怎么解释,反正刚刚的表绝不是她以为的嫌弃。等她翻了个白回过时,他才低轻声:“只是太冰了。”
一路上周韵都在发呆想着台球厅的那张脸。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走廊被无限放大,钥匙槽,重型门打开了。
这时,谭逸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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