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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觉吧？还是真的有觉？

裴翎自镇定地等了一会儿, 发现真的不是他的错觉，好像真的有觉。

奇怪, 这还是他发现自己本一来, 第一次跟本产生勾连。

萧程很快就直起，他的手离开台阶的时候，裴翎心里那古怪的觉就消失了, 他一直盯着萧程, 又不好意思让他再「摸摸自己」。

萧程没注意到裴翎的那小别扭, 只是：“我们上去看看。”

这残断天阶上的灵气郁，普通人上不去，但对萧程和裴翎来说, 似乎都不是问题, 萧程能扛得住，裴翎更是如履平地。

两人携手上了升仙台。

这升仙台没什么变化，白玉阑, 四周都是没化的积雪，台阶隐没在厚重的云海中, 看不清楚方。

人站在升仙台上, 真有遗世独立的觉。

萧程上过两次升仙台, 每次来都是不同的觉，第一次是上辈。

一来就看到裴翎一红衣站在峰，当时真是睛都瞪裂开，恨不能把升仙台跟人一起砍了。

第二次也不多承让，看裴翎要迈上辈的歧途，当时人就不清醒了，也没多想，就把人给捞走了。

但这次不同，这次他不光很清醒，还一改之前的沮丧，心好得不得了。

如此，萧程背手站在升仙台边缘，望着脚云海翻腾，颇有些「舍我其谁」觉。

结果他还没在这里享受多久呢，就听旁边的裴翎：“过来看看。”

萧程的膨胀瞬间被戳破，颠颠儿的来到裴翎边：“看什么看什么？”

裴翎指了指自己之前埋龙骨的地方，那里有一个黑的小坑，坑里是缩小了的龙骨，圈成一个圈，尾相接，看上去像是一个小手镯。

裴翎弯腰把这龙骨拿了起来，骨质的表面已经被他盘得包浆，隐约有玉的质。

他的拇指在龙骨上挲两，：“这龙骨是我上次留在这里的，没有被石阶收，看来，是真的没用。”

见他还不死心，萧程略无奈。

不过他倒是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我前世也养过一条黑蛟，该不会……”

是同一条吧。

裴翎整个人都僵住了，拿着那条龙骨，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他见过伏逑他们，便意识把萧程所说的「黑蛟」当成了跟伏逑他们一样的存在，总有伤害萧程同伴的愧疚。

萧程：“不一定是同一条，不要担心这些。”

裴翎将那龙骨给萧程：“好歹是我用血温养的，如果日后能遇到你的黑蛟同伴，给它，对它来说大有好。”

用裴翎血温养的东西，却要给一条不知名的黑蛟？

萧程顿时开始嫉妒那未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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