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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时，对彼此的分看得更加清晰，他即便被人着也能够面不改对其嘲讽。

“都成了这个样了，还不愿意去死吗？难不成是还想要大仇得报？”

两人贴得越近，对于彼此的看得就越清晰，屈修燃的肤很白，他的锁骨也很漂亮纤细，即便是受了伤也依旧好看，好像不论怎样都不会显得狼狈。

而对方同样是半敞着衣襟，的却是狰狞可怖，一一伤疤和丑陋的仿佛还在动的妖兽肤。

他的脸上并不严重，如果没有表的时候，只看脸这人是完全正常的样，但只要多一表就可以看得来这人的不对劲来。

屈修燃不仅不害怕，指尖轻轻过面前人的手背，用最温柔的动作说着让人愤怒无比的话:“你这个样应该每天都会觉得生不如死吧？太丑了，我看见你就想吐。”

他既然逃不掉，也要在临死之前拼命刺激这些人，哪怕只是让他们也和他一样难受。

原本距离他很近的半妖终于瑟缩了一，他似乎被屈修燃的形容刺激到，也觉到无地自容一般，想要将自己的缩起来。

他别开视线，因为激动微微发抖，想要捂住脸，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果然，这人是在意自己的样的，屈修燃的话果真动摇了他的神智，这是逃跑的机会。

“你还是穿上衣服吧，这个样对我来说真是折磨。”

屈修燃平淡地说这句话，好像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对方忽然放手去寻找衣，想要将自己的完全包裹起来。

嘴里却嘀嘀咕咕:“你怎么可能也嫌弃我。”

屈修燃趁着这个机会终于逃了一段距离，可还没等走远，就被人从背后抓住了肩膀，对方力度大的好像要将他的骨碎了。

“这是我的错吗？”半妖拽着屈修燃的发，他狠狠看着屈修燃的睛，半边脸死气沉沉，半边脸眶竟然红了起来，“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变成这个样。”

“可你却从来都不记得！”

屈修燃的样似乎彻底激怒了对方，他抓着屈修燃脖的手用力，几乎要将人死，然后又贴近屈修燃的耳朵问他:“你有没有想起来我是谁？”

“陷害我被赶方家，完全取代我的位置，还想要捂住我的嘴将我赶尽杀绝，你和澹台安，两个都该死。”

从方家赶去？

这一刻屈修燃忽然有了意识，很远的记忆里方家确实还有个儿，方家正室的孩，叫什么东西他记不清了，但在原著里因为总是在澹台安边找麻烦，最后被澹台安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了。

而这一世，因为屈修燃当时想要寻找的东西在方家，而屈修燃陷害尉迟渊的事也需要一个替罪羊，当时的澹台安用了些手段嫁祸给了这个正室的孩。

屈修燃对这些事，其实都已经记不太清了，连对方是个什么人，他都不清楚。

“既然不在意，为什么还要靠近我？”

屈修燃曾经在所有人面前为他，曾经记住他的名字，给了他很多被喜的错觉，那时候很多人都说屈修燃喜他。

对方住他脖的手逐渐往，碰了碰屈修燃来的脖颈:“我那么喜你……为了能见到你，我从鬼门关重新回来，我变成这幅样，可你从第一次见面就没有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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