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對不能定義之事wu進行定義(1/2)

無法對不能定義之事進行定義

(昨天收到了第一個留言珍珠,覺很開心,覺得自己的付得到了一些回報,雖然我和自己承諾過,無論如何我也會將這本書寫完,我也很坦誠地說了我寫書的目的,但是沒有任何人和我互動,讓我也看不到向前的希望,老實說,我是有點動搖的。我也想過這個書名是不是太不夠黃了,是否應該改一個名字,比如類似什麼母犬圖、便故事之類的,藉此以引更多人來看,但我還是更喜歡現在的名字,這是一本在我看來充滿我自我緒、想法、癖的純個人化作品,就是發生在人間的、與主價值觀相比低俗的、能令喜歡的你會心一笑或引起生理反應的趣味。)

(我也想過,究竟黃的比重該佔多少,如果我幾章不寫黃的,是不是就沒人看了。我承諾過不收費或象徵收費,但是純粹的免費,是不是反而扼殺了我寫文的目的呢?這些都是我這段時間的疑惑與動搖,直到看見第一次有人留言,讓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喜歡看的,用黃先生一句話,我為曾經對自己所信的動搖過而到慚愧。)

(謝謝大家。)

早上,李忘慢吞吞吃完早飯,看了一會論壇,又開啟紙牌,每天早上只要沒事,那麼贏五把才開始一天的工作是李忘最近樹立的一個fg,和其他人不一樣,他認為上班時間看影片,打遊戲,是屬於過分的。

我能幹這樣的事兒麼,過分了,我認為。今天上班能看影片打遊戲,明天能幹點什麼,我簡直都不敢想!他不止一次對正在看動漫的葉恬恬這樣說。

而面對葉恬恬歪著頭那大貓玩紙牌就對麼?紙牌是不是遊戲呢?的萌系發問。

李忘很自然地說紙牌當然不算遊戲,首先它是益智的,其次,我認為它是一個數學題,鍛鍊腦力的,只不過以影象化的形式啊,呈現在我們面前,對不對?

李忘還不過癮,繼續說:啊,小葉,我知,你心裡不服氣,對不對?但是我希望你,仔細地想一,mind!thinking!是不是這樣一回事?我沒有玩遊戲,我啊,也不會上班時間玩遊戲。

葉恬恬吐了吐頭,無聲地發不要臉三個字的型,轉過去繼續看她的動漫,不知是什麼,估計是少女動漫,內種q版,頭大如鬥,占體三分之一的那種動漫。

李忘面無表,所有牌都翻完了,一張7死活打不去,又成死局了,李忘在網上搜索關鍵詞:紙牌死局,剛打完就自動一個搜尋選項紙牌是否每一局都可解,李忘點選,一手划著鼠滾輪,一手摸著自己半個月沒刮的鬍,眉心皺。

據搜尋結果顯示,紙牌每一局都是可解的,各類網頁都顯示這樣一個事實,並且告訴李忘,如果你解不,那說明你之前有幾步錯了,綜合說,是你自己的問題。

。李忘心想。關閉了網頁,鼠點選,開始,新遊戲。

十一點半,李忘把改完的方案列印好,問劉要了個封,裝訂完,給秘書小吳,麻煩她轉給袁總,接著轉進了電梯去吃飯。

十二點不到,李忘走進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空調調低了幾度,然後一頭倒在沙發床上,和一頭死豬一樣,很快就響起了無節奏無規律的呼嚕聲。

一點,手機鬧鈴準時響起,陸陸續續有人走進辦公室,李忘起,腦一片漿糊,還想睡,但現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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