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2/4)

她选了离他们最远的椅坐。

林喜朝平静收回视线，心里再无波澜。

林喜朝垂，指腹在校上碾了碾，轻呼一气。

校医在最外边打着电话，里间围了四五个散聊的男生女生，上没穿校服，不时打打闹闹，都是逃过来的。

这重视程度，甚至让人漠视了每天半夜腹痛，会起床背着她偷偷冲药的女儿。

“对啊不去。”

柯煜坐在本应该是校医专座的问诊椅上，手肘搭在大，校服脚卷至膝盖，他摇着一瓶雾剂往膝关节呲，听到别人的调侃扯了扯嘴角，但并不搭腔。

“诶你们几个，谁给这女孩倒杯。”

泯然众人，转就忘，不值得瞩目。

课间结束以后，小腹痛到麻木，林喜朝决定去医务室开药。

又是柯煜。

直到耳边响起饮机泡上涌的扑腾声，药剂颗粒刷刷抖纸杯，脚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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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淮，你节课又不去上？”

校医又是一个电话来，她边接起电话，边使唤着那一堆瞎聊的学生，“我看她疼得都没劲儿了。”

“我真服了，就你这样的是怎么和柯煜分到一个班的。”

被多视线包裹的林喜朝，已经无暇顾及太多。她整个人疼到手脚都无安放，在座椅上把自己弓成个虾米，脑里嗡鸣作响。

去听，脖颈一转，上掀，像是不经意一般将目光投向场，堪堪望向林喜朝的方向。

校医挂断电话来问，“同学，你是哪儿不舒服？”

“经期，肚太疼。”

想到这，林喜朝用鞋后跟缓缓蹭踢了草坪，再次看回去。

脑里刚蹦这个想法，她睛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人群包围圈逡巡，直到她真的找到柯煜。

林喜朝突兀和他对上，慌里忙张地移开视线。

在俩人肩而过的间隙，牌从那人脖颈熟稔接至柯煜手上，又被他缓慢上自己的脖。

耳边的讨论声也瞬时停止，她偷看被抓的心虚动作，瞧在柯煜里，或许和场上的其他女孩无差。

“拉倒吧你。”

那边叽叽喳喳，谈天说笑。

……

理科班的队伍已经跑至她们的左侧方，柯煜慢悠悠降速，手从衣兜里伸，指了指边上纪检学生的牌。

怎么哪哪儿都有柯煜。

尔后队伍继续向前，他旁若无人地走班级，径直离开场。

“什么叫我怎么分的，明明是煜哥自己放着火箭班不去，愿意留在实验陪我。”

“你怎么疼得都冒冷汗了，我先给你拿颗粒，你等等。”

那群人安静一瞬，纷纷转看。

听说他寒假雪伤了关节，即使并不严重，但也一路被人嘘寒问至回到芙城，抛开戚阿姨不谈，妈妈也每日定关心他伤，定时去帮他仔细上药。

话刚落就是一烈的麻胀冲脑颅，林喜朝痛得气，捂着肚调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