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tian足足jiao】(1/2)

清晨的第一缕光从窗帘卧室,地板上映明亮的刻度。池珏从浅眠中睁开,她昨夜醒了好几次,查看边人的况。

转目望去,鼻厚的俊逸侧脸在微熹晨光里更添柔和,仿佛卢浮里俊无铸的少年雕像。或许是因为病痛,英气剑眉微蹙,双眸安静闭着,卷发半几分无助惹人心疼。

觉到旁的动静,光动,睫抖动两,一双明亮邃的眸缓缓睁开。

“池珏…”金石之声透着沙哑,他还分不清梦与现实,意识唤着心心念念的人。

“我在呢。好了么?”池珏半支起伸到他上方,一只手掌摸了摸他的额

瀑布般的青丝垂,几丝落到萧徇铎脸上。他有些,眨了眨,才清醒过来,喃喃自语:“我了好多梦…每个梦的结局都是你离开我。”

池珏好笑:“瞎想,梦是反的。嗯…好像还是有,我去给你拿温度计测一。”

她刚要起,却被拦腰抱住,翘的鼻尖隔着真丝睡裙住腰窝。

“我没事,别去了。”他气息,穿过薄薄的蚕丝,透在腰肢肌肤,引得池珏瑟缩。

“诶?可是我摸着还是有手呀?”池珏回,不确定地问。

“我是医生,说没事就是没事了。”萧徇铎咙痛,把脸靠在池珏腰间,简单暴地赖

“好吧好吧。那你今天就躺着好好休息,多喝。”池珏无奈地躺了回去。

萧徇铎顺着她的动作,线条分明的侧脸沿着她姣好的曲线往上,一直到雪团似的附近停

他依着那团柔秋波地往上瞧,地问:“宝贝,我知错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池珏挪了个靠枕到,从略看他一副纯良柔顺的模样。转念想起昨晚的糊话,她忍俊不禁,笑着问他:“你还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吗?”

“什么?”萧徇铎无辜地眨着那双欧式双睛。

“你说,”她支起凑近些,清凉的指腹挲着他乌青,透黑的瞳染上戏谑,“百里赟淇和我的话…只会传教士势。”

萧徇铎一怔住,睫颤了颤,半信半疑:“我说的?”

“嗯。”池珏盯住他,致的眉招摇着嘲笑他。

透过双颊,金瞳不自然地左右躲闪,他糗得把脸贴池珏双之间,像只幼犬似地蹭:“我没有!生病说的糊话不算数的!”他不服气,隔着衣服咬住一块糊地狠声说,“你快忘掉,不许当真!”

池珏笑得颤,批在枕上的乌发散来,挤眉地觑了他一,不置可否。

“哼,”萧徇铎翘着珠,仿佛病得没了力气,臂撑着床榻,似得向上攀援,灼气拂过两团雪,标志人沟抵在她雪白的脯上,“他会几姿势与你我无关,反正…我会好多...池大小,要不要检验一。”

池珏望着近在咫尺的帅气面庞,此人是个多面,实验室里严谨认真是他,待人接时礼貌淡泊是他,此刻依偎着魅惑黏人也是他。

“不要,你还病着呢。”但还是不能任由他来,池珏压制心的悸动,狠心推开。

“机会难得,”萧徇铎坏笑,微贴着她,脉脉,“的,你会喜的。”

“什,什么的...”想了几秒,池珏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随找借,“哎呀,你会传染给我的。”

萧徇铎环握纤腰,往上托了托,让池珏倚着靠枕半躺,低在雪脯上留一枚浅粉的吻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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