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1/2)

萧徇铎听话在床上“躺”了一天,要不说健壮呢,隔天就完全康复了。说是要去见个人,他给“忙碌”得浑无力的池珏洗好澡喂了饭,就匆匆去了。

池珏腰酸,半掀着,朦朦胧胧享受完他的服侍,在温适宜的卧室里又睡了过去。

直到正午过后,她才被电话铃声惊醒。

“喂?谁呀?”她睁着单,依靠肌记忆接了电话,并没注意到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午好,池小,这里是Edith。”电传导陌生又熟悉的女声。

午三,洛逊街角。

池珏罩着短款泰迪大衣,懒洋洋地坐在咖啡厅二楼的墙边,侧脸晒着午后日光,细微透明的绒碎光,闲散得像只好充足准备静待冬眠的绒幼兽。

小麦和枫糖的烘焙香气从楼底飘上来,氤氲在里,恍若初夏。

对面坐的是没见过几次,但每次都让人印象刻的金发女

“你说想要见我,是有什么重要事吗?”池珏接受过不少淑女教育,对自己的同有着难以言喻的友善和同理心。她忘了把萧徇铎的嘱咐放在心上,在对方再三邀请,答应来见面。

Edith捻着银茶匙,不停在杯中循环划着十字,卡布奇诺层厚密的泡被搅得污脏。

她被光刺得眯,挤一丝笑意说:“据我所知,你和Noah相识还不到一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其实不太了解吧?”

“或许,你有话可以直接说?”池珏啜着自己的白卡,心平气和。

“C大医学院这些年有他的参与,各医学类奖项拿了不少,但从来不见他现在领奖台上。萧徇铎这三个字,名不见经传,最多只偶尔现在致谢辞里。”Edith挑了挑眉,颇有慨,“在遇见你之前,他韬光养晦,最想要的东西叫自由。”

这话奇了。

池珏心想,萧徇铎那样一个成年人,什么,不什么,由他自己说了算。这怎么就怪到自己上了?

她捧着温的咖啡杯手,懵懂地歪了歪,问:“与我有关?”

Edith愣了愣,对方的平静是她始料未及的。在她的想象中,池珏应该是弱小气,只能活在男人羽翼的菟丝

“原本逍遥惯了的人,每天衣不解带泡在实验室里工作,废寝忘就是为了尽早一天把我轰走。你敢说这不是为了你?”她碧蓝的瞳孔缩,突然质问

“哦…怪不得累病了。”池珏盯着开始化的心形拉,几分漫不经心,“这个嘛,可能是你自己的事太过分,徇铎不想再看见你吧。”

“既然你都知了。”Edith捋了捋金发,苍白的脸没有血,“当初的事确实是我让人的。哼,他不光当众拒绝我,还抢了我的博导,这气我怎可能咽?”

池珏放了手中的咖啡杯,淡淡地拢了拢衣襟:“如果没什么要事,我就先走了。”

“是我跑题了。”对面整了整神,蓝眸波澜骤起,改说,“今天的重不是Noah,而是另一个人。”

池珏拿起杯喝了一,早有预料地先发制人:“百里赟淇和你是什么关系?”

Edith抿抿,有些不自然地回答:我母亲在我小的时候,为了生计,过一段时间百里父亲的妇。”

池珏低看着杯中半的拉图案,遮住底的嘲讽。

“如果你乐意帮我从百里赟淇手里拿到家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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