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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脑上次的形象是酷炫白发老爷爷,今天是酷炫白发老爷爷的中年版。
季桐的反应则更直接,他瞪大睛震惊:“你的白尾呢?!”
怎么变成黑的了!
五号面无表:“人类一般在老年阶段才会拥有一白发。”
季桐顿时忘了自己刚才的担忧,痛心疾首:“但人类会染发,染成什么颜都可以。”
“哦。”五号反应平淡地换上裴清沅递给它的拖鞋,走屋里。
它看见桌上那块立着小机人的星球糕,看见一桌菜肴,看见一脸警觉的猫咪,看见倾泻屋里的淡淡月光。
这是0587号系统认为最幸福的生日。
五号转,捕捉到季桐脸上不断变换的复杂神,应该是在为它即将宣布的世界命运而到忐忑。
它主动:“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会请求它保留这个世界的一切吗?
结果季桐脱而:“你的白尾真的很帅,可不可以变回白?”
五号:……
0587号不愧是它见过最奇怪的系统。
“行。”五号的一黑发真的立刻变白了,它同时,“你用掉了一个愿望。”
季桐没来得及兴,一脸茫然:“什么愿望?”
五号凝视着那块切给它的糕:“结算通过后奖励的三个愿望。”
0587号系统是奇怪的,接收者们也是奇怪的。
他们喜这个节偏离正轨的投影世界。
裴清沅更快反应过来:“结算通过了,季桐不需要离开了,对不对?”
五号:“理论上是的,他可以一直作为你的系统存在。你们目前的关系已经被认可,线任务彻底取消,事业线任务还会继续。”
“这个投影世界可以稳定地运转去,直至很多年后,迎来自然的生老病死,宿主消亡,系统结束工作,去往一个世界。”
五号补充:“你们的结算成绩不错,因此可以许愿的奖励范围比较大,例如让系统真正拥有人类的,不再受任何规则限制,今后只存在于这个世界,寿命与普通人类相同。或是等宿主自然消亡后,也成为系统,未来不同的世界为各自的宿主服务。”
一起成为人类慢慢变老,或是一起成为永生却不能时时相见的系统。
每个选项听起来都很好,同时又有着一缺憾。
五号说完后,屋里沉默了一会儿,季桐忽然:“糕里面是冰淇淋,快化了。”
他似乎不在意那两个截然不同的选项,只担心抹茶巧克力味的小机人从化的星球糕上跌来。
“这一块是给你的。”季桐笑着看向它,“化就不好吃了。”
五号犹豫了一,然后在季桐拉来的第三把椅上坐。
它从未品尝过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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