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1/3)
亲吻如蜻蜓,过后两人继续吃饭。
饭后,方应摸着周允发的脸,有些好笑,摆摆手让周允洗澡去,自己去收拾桌。
一年中师门聚餐的次数并不少,方应没工夫去关注别人,所以今日才会惊讶,一杯不过七八度的酒,差撂倒自己丈夫——这个酒量实在太差了。
多能的人,原来也会有自己不太擅的事。
一顿饭的功夫,周允脸上的颜都还没褪去。
啧。
到了过年可怎么应付得住家里那群酒鬼啊。
洗了个澡,周允脑袋彻底清醒,着发去。
卧室的台上,雨落声从开着的窗传来,方应躺在摇椅上,翘着二郎闭着听雨,手里举着半杯酒,手边放着还剩三分之一的颜值酒瓶,看起来很是惬意。
周允没声打扰,去搬了个小椅在方应旁边坐。
世界很安静。
车声、人声,什么都听不到,人为的喧嚣都被自然盖住。
方应觉得自己也跟着安静来。
太惬意了。
听着听着,方应逐渐犯起了困。
迷迷糊糊中,有意靠近。鬓边被抚摸,通过发丝,方应受到了对方手指上的度。
方应睁不开。
二人维持着这个动作许久。
再醒来时是半夜。方应被周允叫醒,她迷迷糊糊的,想问怎么了,一张嘴发现自己咙又痛又,连呼都是的,就明白了。
这生病的觉实在太熟了。
原来是半夜烧起来了。
“吃药。”周允摊开的手掌心里躺着几颗药,他递来一杯温。
方应乖乖吃完药以后躺,随后额也被贴上了退烧贴。
周允侧躺来,抓着她的手,轻轻说:“安心睡吧。”
方应的掌心特别,跟她的额一样。
方应脑混沌,依言闭上了睛。
大概是着凉了,方应这个脆断断续续地烧了三天。
每次都是晚上半夜烧起来,白天温正常。
到了第四个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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