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1/1)

这里是冲云的地车库,蒋嘉年站在黑不溜秋的走廊里烟。他让蒋瞳通知了虞闻,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他一直知自己是曾濯手上的一颗棋。从在车队曾濯挑拨自己和虞闻的关系开始,到后来曾濯拉他假车局、怂恿他开德翠卡、把蒋瞳扣在e-xur,又让蒲柯来监视自己。他不怪别人,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他自己选的。就像他对虞闻说的那样,他烂里了,怎么救?平心而论,虞闻的确是个可怕的对手。在赛场上,蒋嘉年怕。等到他自立门,曾濯怕。以前在车队,虞闻跟曾濯“理念不合”,曾濯怕开俱乐只是虞闻的第一步,虞闻第二步是要向职业车队军,取代e-xur的位置。所以曾濯一直借他的手打虞闻。说得好听叫防患未然,说不好听这叫贼心虚。燃烧的烟挂了一截的烟灰,他忽然听见里面传来温想的叫声。蒲柯是个胆包天的,这会儿趁车库没人,要对温想施暴。蒋嘉年冲来的时候,听到一声惨烈的哀嚎。蒲柯捂着血淋淋的耳朵,反手甩了温想一掌,“cao你妈的臭婊!敢咬老!”蒲柯气急了,刚刚那一在温想白皙的脸上绽开清晰的五指印。她的外被蒲柯扯烂,连上衣都被他撕开一,小巧的脸上挂满了泪。温想顾不得脸上的疼,用手捂住上暴的地方。蒋嘉年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拳挥过去,蒲柯被他击倒在地。“你他妈虫上脑了啊,曾濯准你动她了吗!”他立刻蹲到温想边,想掰她的脸看看,却被温想一个偏避开。她左脸起一块,发丝蜿在脸上,睫也被泪黏在了一起……看起来叫人心疼极了。

视线顺着,他瞥见她右腰上一块红的印记……五岁那年,蒋嘉年烤火时不小心把木炭挑到了妹妹上。火星噼里啪啦把棉衣烧了个,在婴儿幼肤上红印。冯英罚他跪了一夜搓衣板,所以蒋嘉年记得刻骨铭心,妹妹上有他的一疤,就在后腰,脊往右三公分。不可能,开玩笑吧。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摸了上去,温想疯了似地叫了起来。他突然明白冯英为什么会把温想错认成蒋瞳……他灰暗的眸转向她的脸,似乎在极力找寻她上与自己相像的影。第一次给虞闻送包,他踏那间超市看见她的第一……他也有过恍惚。冯英怎么会认错,冯英本没认错……她就是蒋瞳,她就是他妹妹啊!“你是不是缙城人,啊!?”鲜红的血丝涨满蒋嘉年白,他用了大的力住温想的肩膀。“你是不是缙城人?你家是不是在蒋家湾147号?你三岁以前是不是都住在缙城?啊!?你说话啊!!!”温想被他摇得脑浆都在晃,泪簌簌地砸在羽绒服上。她什么都说不来,腰上被蒲柯摸过的地方好像在溃烂,她难受得胃都在搐。蒋嘉年吼得好大声,唾沫星在她脸上,左脸连着耳朵被震麻一片。心脏在他的怒吼中缩成小小的一团,肩胛骨被他得好疼……虞闻……虞闻你在哪里……我好怕……--大年初一……送蒋嘉年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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