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控诉(1/4)

黑暗的宇宙底幕在舷窗外缓缓转，无数恒星遥远而模糊细小，那如发光的中墨般的染星云亦十分黯淡。

在大气层之外看到的宇宙并不像天文望远镜拍摄的照片那样璀璨鲜艳，以位于飞船中的人类来看，星河是十分晦暗的，无穷而可怕。

你坐在床上，双并放在床面上，手臂迭搭在膝，脸庞靠着大臂，扭着盯着窗外的宇宙景，你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这觉和在地球里凝望着黑夜不同，星星并不闪烁，而是恒久地亮着，几万几亿年也不会改变，尽显着宇宙的空。

你不再于地球母亲的怀抱之中。

你意识到，你是真的离开了地球。

你脚所踩的，已经不再是地球实包容的土地，而是另一个人类文明造就的金钢铁，这些钢铁悬空于宇宙之中，遵循着帝国的意志和指挥，一切都不由你自己主了。

现在是夜凌晨三左右，你实在睡不着了，拉开被床，随便找了衬衫和裙穿好，你推开舱门，静悄悄地走了去。

厚重的舰船钢铁通上方，电线路中灯的冷光投来，显得格外清冷幽暗，你在其中搂着现代的外，在这星际舰船的过里快步走着。

因为夜间，舰船的温度调控系统暂时冷却，你中呼的呼凝成薄雾，这觉就好像冬天清早刚起床门一样。

在前方的过拐角，幽暗中闪过一丝银，舷窗透的清冷光辉，映在这如雕塑般伫立于走廊中候命的机械仆从上，察觉到你的到来，他就像古堡里的静止盔甲那样突然的动了起来，微微仰了一光的面庞，带着畅的优雅和机械化的顿，如礼貌的卫兵般跨一步停在了你的面前，抬掌小心地虚挡在你的膛前，拦住你的前。

“女士，现在尚未到晨起时刻，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请您回到私人舱室中……”

“我有急事要找舰，带我去舰室。”你急切又蛮横地。

机仆微微停滞沉默了一会，大约两三秒钟，看起来就像他在思考，你突然意识到，这又是一个你没见过的崭新的机仆，透着冰冷而疏离的客气觉，它们到底有多少呢？你不知的是，就在这短暂几秒里，面前这个机仆已经行了一次数据共享更迭，他额上的金星状件共鸣地闪过数据电，很快平静来。

“让我带您前去。”机仆转过去，毫无征兆的突然态度变化，就像训练有素的领路士兵那样，以将一条手臂搁在腰后的标准前军姿。

你只是庆幸于机仆的顺从，幸好看起来机仆是预设将用的需求放在很优先的位置上的，这也很好理解，帝国人大多是势的主人。

距离时间表规定的晨起时间，还有十几分钟，你知在别人刚起床的时候就去打扰他很没礼貌，但你实在没法等了。

你的心急迫，如果舰还没起床或者没开始工作，你打算就坐在舰室外面，一直等到他来为止。

前方机仆那顺畅的优雅步伐，关节中机械而畅的轻微声响停顿了，来到了目的地，这里的走廊地毯是红的，透着典雅而威严的觉。

这里是上层舰室，整艘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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