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应芜着实被前况吓着了。
她竟然坐在师尊的上,还掐破了他的脖颈。
应芜悬而未动,将手从她师尊的颈上撤了来,腹中微痛,应芜略动双膝,把一条小搭在师尊侧,又抬了抬腰,腹中的绞痛稍止,却又觉得空泛无比,让她不得不重新坐了回去。
师尊褚绥躺在一张冰似的塌上,两手用缚仙索牢牢捆着,他衣衫半敞,凌散着几片猩红血迹,而他本人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些异样,还是像往常那般躺着,微微侧向一边,白发四散,有一片发丝还浸了血,应芜将他的发摆好,小声唤他:“师尊…”
他竟然这般伤痕累累,三界中能伤他的又有几人呢?
应芜晃晃他的肩膀,褚绥睫羽轻颤,金的双瞳瞥过来,似乎在等她讲话。
或许…或许是梦吧?
应芜皱眉,扶着他的肩膀,缓缓摇起腰肢。
近来她总是梦到与师尊苟合,她不敢同他说这些梦境,天日久,都快成了心。
往常在梦中还会舒,酸麻,仿佛吃了上好的补药一般畅,怎得今日如此疼痛?应芜抬起,用手扶正他的y,摸了一,竟摸到了两伟。
褚绥尊号玉清天尊,本是虬龙飞升成仙的,虽听闻龙有两,但应芜从未肖想过那些,如今梦中有了,她也无福消受,只能小心抬起后腰,将其中一拨了去,发涩,本没有动,怪不得这样疼痛,应芜唤了净咒,轻车熟路地洁净着,等舒适了才重新将他放回。
应芜打小便跟着褚绥修行了,她悟,又有与师尊相同的灵,不百年便成了仙门翘楚,与褚绥修仙也有三百余年了,褚绥于她亦师亦父,作为他最后一位弟,褚绥也不免对她溺了些,所以私里,应芜也常与他撒,不太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应。他不求她成就如何伟业,有时偷懒比她还要厉害,师徒二人在南山上修行,更像是避世隐居,毫不功利,自她突破大乘,飞升成仙,褚绥更是教都不教她了,时不时让她自己去看书,讲求“参悟”,导致应芜看到字就发昏。
褚绥虽瞧着面冷,实际上是绝温和的人,仙门的几位尊者上仙也是他的弟,不过平日里是见不到的,唯有集会时,褚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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