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shi兔毫(1/2)
铺开宣纸,楚理沾墨落笔。
墨落在纸上,落一个又一个娟秀端方的字来,正是《郑风·衿》。
“你初初学字,便从这诗叁百学起吧。”楚理将沾了墨的笔递给尉迟,叫他着她的笔迹临摹。
尉迟自信落笔,楚理这才发现自己估了他,他落的每一笔都活像个跃然纸上的爬虫,握剑那样有力,握笔确松松散散,的每笔都无力至极。
楚理看着满纸爬虫,忍不住笑了,她上前握住尉迟的手,边落字边讲着。
“青青衿,悠悠我心,青青的是你的衣裳,悠悠的是我的思念”
楚理握着他的手,衣襟靠着他的耳侧,束发的发带落在他的前,恰巧她穿的便是一青绿衣裳,凑近泛着阵阵幽香,合着耳中不断传来的诗文,他忍不住心猿意起来。
他偏看着少女垂的随着动作不断飘动的青绿绸缎发带,注意力从手中笔上完全转移了,心里不想着写字,自然握笔更没了力气。
楚理发现了这,她的小手勉能带着尉迟的大手写字,可尉迟渐渐地不合,导致一个个字一个赛一个的难看,这时她才发现尉迟的睛本不在看着字,而是扭着看着她动的发带。
她松开尉迟的手,不知从哪摸把戒尺,神严肃,“师傅教学字,你不认真是吧?”
戒尺落在尉迟的手臂,他常年练武,受伤都是常有的事,如今这一板对于他来说就和小猫搔没什么差别,甚至由于是楚理打的他,他竟生一丝别样的利之。
尉迟注意力回到手中的笔上,可没了楚理的辅助,他写的越来越难看了,而他错一个字,楚理的戒尺就落在他的手臂上一。
楚理十分苦恼,她都临了字给他,照葫芦画瓢他怎么还能把这竖这横到别的笔画上,百思不得其解,她看向尉迟,真想看看他脑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这一,顺着他的鼻梁向,不知何时他的竟鼓了起来,兜在衣裳摆,直直地向上昂扬着。
这这这尉迟怎么何时何地都能发?
这其实也有可原,尉迟正是血方刚的年纪,开荤不多时,现在又有香在侧,难免不会一擎天。
他手的字越来越丑,心里想着为何楚理不再拍他了,一秒戒尺的拍打到了昂扬之。
“尉迟,学个字你怎么还想着这些?”
的被戒尺拍打,尉迟忍不住地哼起来,“公主在侧,若卑职的不立,便不正常了。”
戒尺的拍打没有停,她骂:“你也知,公主教你你还敢走神?”
“你脑里怕不都是些虫?”楚理一手持戒尺反压着支棱的,一手握住尉迟握笔的手,“写,今日少一字便狠狠打一。”
她用戒尺比划了两,意思若不学上,这戒尺便要落在他的上。
她哪里晓得,尉迟心竟然扬起雀跃,他希望此刻那戒尺就可以落在他上,那个与她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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