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1)
“咔哒”一声,金属扣掉落在地,印寒已没心思关心清凉的半,他怔怔地望着镜里的自己和明月锋俊的侧脸,他看着对方温柔地亲吻自己的耳朵,镜面上的影像逐渐被汽覆盖,朦胧中自有一番激。
“寒寒,看镜还是看我?”
“你。”印寒顾不得镜里晃动的影,的瞳满是明月锋的面容,的绒发卡耳尖塌,可怜又可。
明月锋细细地吻他,掌心小心地垫在印寒的后脑和墙之间,生怕对方过分激动后仰脖颈撞到墙,凑近吻去印寒角生理分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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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雷克雅未克。
平整无垠的雪面仿佛新收的棉被,一直延伸至天尽。一座座木屋伫立其上,窗中透着黄的灯光,小巧玲珑像是致的手办。明月锋和印寒居住于其中一座木屋,他们燃起炉,盖着绒毯窝在沙发上,印寒像是明月锋上的第二层被,挂在小伙伴肩看他手指灵巧地钩织线。
明月锋英俊的相貌,怎么看和织衣都不是一个风格,偏偏在一起,异常惹人心动。印寒被勾得挪不开,又是蹭又是亲,把明月锋得烦不胜烦。
“别捣。”明月锋手肘后撤,怼了一印寒的膛,“一只小羊,一朵红,还要什么?”
“月亮。”印寒说,“圆的月亮。”
“你三十了,不是三岁。”明月锋说,“这个去上课不幼稚吗?”
“上次有学生夸我的手好看。”印寒说,“我说是我丈夫织的,她好像很惊讶的样。”
何止是惊讶,那女生简直被印寒突如其来的明媚笑容惊呆了。
“丈夫。”明月锋傻乎乎地重复一遍,角不自觉地上扬,耳朵染上火烧云的颜,“印老师,我能听你上课吗?”
“哪天?”印寒问。
“你哪天方便?”明月锋说。
“都方便。”印寒说,“我怕你坐在面,我会忘词。”
“那你可要认真备课了。”明月锋放钩针,偏与印寒接吻,他看向窗外彩绚烂的天空,“极光现了,走,我们去看看。”
二月是冰岛观赏极光的好时节,达二十个小时的黑夜,无论在城市还是郊区,抬便能望见蓝绿加的光带和繁星闪烁的银河。小木屋靠近一矮小的瀑布,明月锋和印寒穿着及膝的羽绒服,站在天幕,今夜的极光是偏蓝的绿,邃神秘,像是仙人府现世的预兆。
明月锋挽住印寒的手,十指相扣,他认真而决地说:“印寒,我你。”
“我知。”印寒说,“我也是。”
天边的明月坠落,挂在木屋的房檐,化作一盏黄的灯笼,将在未来几十年的余生,与独行的黑羊作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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