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一首歌练ting久了”(1/2)

陈瑕翘着二郎,视线扫过来来往往的警察。

供,因为是未成年,陈瑕被拎来,等家来了之后再作商讨。

“你以后别那么冲动了……”余瓷从药店买来了些棉签碘酒,上打量却没有用武之地。

“没冲动,就是想揍他。”他大咧咧靠余瓷肩膀上,讨赏似的玩她裙摆的纱。

“打架还不算冲动吗?”她把外伤药收回药店给的塑料袋里,迭了迭的小包里。

“诶,今天没听吧,”他兴致怪的,“回去给你唱歌听,小陈自弹自唱。想听什么?”

“都好啊。”她也被陈瑕绪影响,兴兴地浮想,晚上能听独属于她的演唱会。

“其实我有一首歌,练久了。”想给你唱很久了。

她想起他私密相册里的视频,那首《yitdownslow》。

不等思绪如何翻腾,验伤的人回来了,脸上药针混一块,看上去怪惨的。他后跟一位警察,也满脸不耐烦。

余瓷看过去,与她想象的凶神恶煞或猥琐可鄙不同。这个帽的男人相低眉顺,是大街上随可见的普通人,如果在路上碰面,她不一定能认来。

陈瑕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刚想起,看到那人后的警察,嘴一撇,没再动手,只是在人经过时呸了一声。

那人压着去供,里边叫苦连天。陈瑕听着里的闷声,暗自起

余瓷懵懵地看他蹑手蹑脚地靠过去,“诶……你去哪……”

他的指竖直贴双,示意她不要声。耳朵贴着询问室门偷听半晌。

余瓷瞪大睛,想说这不好吧,又怕声音大了被注意到这边。她索往外边张望,生怕有人经过。

陈瑕默默听着扰犯为自己诡辩,捶顿足,上聊妻儿,冤枉。被呵斥说有监控还不消停。

“听什么呢?我也想听听。”一位老警察拍陈瑕肩膀。

一句话吓到两个人。陈瑕站直,丝毫不怵,“听他怎么讲我坏话。”

老警察笑,“你这小匪气,以后警察好的。”

“我才不警察。”陈瑕见被抓了,没意思地坐回去。老警察也没多话,钻问询室。

他鞋边去贴她鞋边,“疼吗,要不脱了,你穿我这鞋。”

“那你穿什么?”不提还好,一提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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