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需要你我好需要你”(1/2)

今天还是他的生日啊。

余瓷怔怔地躺,视野里苍白的天板空、灰败。

被砸烂的吉他不停浮现前。

陈永华不仅没有关心他的伤,举起桌上的瓶向他脑袋砸过去。还好他手臂挡了一,不然现在该在医院,而不是卧室。

从她的视线,看不见他的表

余屏音倒是没有太着急赶她上楼,让她看了半晌,才居地问她,“知后果了吗?”

余屏音指的并不只是陈瑕。

她的生父也是一个独独欺凌小孩的暴力狂,让他跟陈永华呆一块,或许还能行一番打小孩哪里最疼的讨论。

余屏音在提醒她,那一些她拦自己生父的日。如果没有余屏音,她早就被打死了。

但那些记忆太模糊了,九岁生日一过,余屏音就宣布,不许他再打余瓷。

甚至因为他打余瓷,闹了离婚。余屏音一个人带她走。

那会儿,妈妈是她的。

她想。

妈妈说,小瓷的肤像白瓷一样白,要好好保养,不能留伤。

直到上了中,她才缓过劲儿来。妈妈好的祝愿,给的从来不是她。

是她白皙的肌肤,柔顺的发,还有那些懂事、听话,像属于妈妈的瓷娃娃。

“我知后果了。”她惊觉自己的嗓音也像玩偶。,就能发任何想听的话。

“上楼吧,早睡。”余屏音的视线落回那一场好戏里。

她匆匆洗完澡,直地躺了好久,睡不着。

偷偷床,光着脚推开房门,落轻盈的脚印。

木地板刚打过蜡,黑夜里泛着月的光。

少女站定陈瑕房门前,尝试推门。里面锁住了,推不开。

轻轻敲门,余瓷压着声音问,“陈瑕,你还好吗?”

耳朵贴住门板,细细地听。里面没有任何声响,听不来陈瑕是不是睡着了。

余瓷自顾自地坐,背靠冰凉的门板,冷意从腰脊一路升到后颈。

“你怎么睡这么早啊,”她喃喃自语,“陈瑕,今天怎么没有给我留门呢?”

“你锁着门,我不去。”她的声音带了一沙哑的鼻音。

“你开开门吧,我知你难受,难受可以对我说呀。”

“我还没有跟你说生日快乐,还没有为你庆祝,没有唱生日歌,没有蜡烛,没有说‘许个愿吧’,”她,“还有二十分钟你的生日就要过去了。”

“陈瑕,让我见见你吧。”

昏沉的月光照不空寂的走廊,少女抱住双臂,蜷缩着靠门坐。她肩膀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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