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以武识人(1/2)
二人了雍城,胡人侍从安排好她们的住后,就回林氏浮光堂复命去了。
金家武馆原是男主枫泽寒大成人的地方,风泽寒和馆主之女金莲儿素有师兄妹之,为恐他们发现枫泽寒已经被自己成活人偶了,柳醇儿决定将枫泽寒留在旅馆,自己只陪秦姽婳前往武馆。
金家武馆设施简朴,不像浮光堂雕梁画栋,桌椅无不盖着绫罗绸缎,看得来主人比较好朴素。
自门以来,就是一个大天井,地上铺着青石大砖,众人在此练武,天井前还有一空旷的室,以木板铺就,里面的角落放了不少沙袋,假人、木桩和各兵。看来是室的训练场。
武馆,不少学徒练家赤着胳膊练拳,或是独自着击打木桩练习基本功,或是两两成对相互切磋。
馆一片气腾腾,离得近了还能闻到汗酸味,兵击打的声音,呐喊助威的声音不绝于耳。
金忠义坐在檀木椅上,一边看着学徒练武,一边用茶杯盖刮着手里瓷杯的茶沫,轻轻散气,啜了一搁在檀木桌上。
“两位可是来替自己兄弟报名的?”一位老家仆笑脸迎了上去。
柳醇儿皱了皱眉,“怎么,我们不能来报名吗?”
“哪儿来的话,只是学武的姑娘确实少见,武馆开业到今天,都没见过几个。更何况,有兄弟保护,何须再劳驾姑娘舞刀呢?”老家仆依旧笑脸盈盈。
柳醇儿不再辩解,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也笑着回望他。
袖里的赤练蛇悄悄爬来,绕过老人的后背,家仆似乎觉背后凉凉的,回去看,却见一红黑相间的大蛇抬对自己吐着信。
“哎呀——妈呀”他顿时被吓得抖动起来,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又摔倒在地上。
柳醇儿见此,哈哈大笑起来,将赤练蛇收回袖中。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见老家仆慌忙逃回院,金忠义起问。
家仆并没有回应,只有天井一个穿红黑袍,扎着的小丫哈哈大笑,模样与年龄都和自家小女相像。
“小姑娘笑什么?”金忠义问。
“我笑你的仆人狗看人低。”柳醇儿针锋相对。
秦姽婳忙拉住柳醇儿衣角,在她耳边说“我们今天有求于人家。”
“哦,不知阁是何门何派的?师承何人?”
金忠义回了一个抱拳礼,心里却盘索着,这不会又是不知天地厚的新人跑来踢馆的吧?
门派,师傅,柳醇儿心想,自己并没有学过武功呀。思来想去答“医仙谷,柳素玄。”
金忠义脸一变,瞬间温和了起来“原来是柳医师的徒弟,久仰大名,二位随我前往室一坐。”
说罢,便主动前往开路“请——”
柳醇儿侧对秦姽婳耳语“没必要这么低声气,你不是来求人的,你是来易的。
你越是低声气,别人越觉得你弱可欺,再加上他们歧视女人弱,你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反而坐实了他们的歧视。
他们就会不断来试探你的底线,看看究竟能占到你多少便宜。
要记住,别人同意你的请求不是因为可怜你,而是因为对他们有利。利益,才是陌生人之间,最好的谊。”
一边说着一边往室去。
秦姽婳“受教了。”
二人了室主客位落座,室雅致洁净,熏有龙涎香的味,茶几座椅都显古朴大气,不雕琢一丝纹。
只有面对正门的主位墙上挂有寿星献桃的墨画,主位的两侧就是客位了,各设有一桌两椅,客位的背后各有两个刀剑架,放着各宝剑。
“不知是贵客到来,不要怪老夫礼数不周啊。家伯,上茶!”金忠义浑厚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儿,刚才那个逃走的老家仆便恭恭敬敬端着茶来了,见了柳醇儿,递茶的手不由得一抖,幸好没有撒去。
“家伯,你今天是怎么了?”金忠义关切地问。
“小人……小人只是昨夜偶风寒,适才。不适。”老家仆支支吾吾地低声。
“既然不适,就去歇着吧,这小事让婢们来就行了。”金忠义大手一挥,示意他退去。
“早就听说柳医师收了一个学徒,今日方得一见”金忠义上打量着柳醇儿
“怎么,你见过,不,你见过师傅。”柳醇儿心中一。
“不曾见过,只是前段时间从医仙谷来的病人说过,柳医师边多了个扎着双丫髻的小跟班。虽然雍城距离医仙谷有些距离,但是柳医师医术超,还给贫民免费义诊,雍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柳医师的大名啊。”金忠义答。
柳醇儿的心又重重地沉了去。看来这些人还不知已经失踪了。
“医仙谷住已经被烧了。”柳醇儿默默良久。
“什么!那,你师傅呢?”金忠义震惊。
“落不明。”柳醇儿叹一气,愁苦。
“姑娘节哀……说不定你师傅在别去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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