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究竟还要将我认错几次?”(1/2)
隔五日,宁王从用完午膳,在停园逗留片刻。
“青州案,廿八于三法司审理,届时恭请圣驾旁听。”谢簪星从宽大的梧桐树后面现。午后的光金灿,从最侧边的衣摆,慢慢将她覆没。
大约是绣衣上的金线刺,明澄偏看她时眯了眯,转而皱眉:“廿八?”
谢簪星了,抬看他,“大约是证据确凿了。”
明澄转问:“何时启程去华寺?”
“月初一。”谢簪星隐忧。搭上一个皇本就是兵行险,搏命挣扎,此刻真被太打压去,败不旋踵。“要吗?”
明济不答,牙齿咬了咬,颊鼓搏,视线垂片刻又转回到谢簪星脸上,“你呢?也月初一?”
谢簪星:“早些,廿五便去了。”
语毕,明澄偏沉了气,气很快,从鼻腔来的气音几乎能叫人听个分明,眉却仍皱着,说不上来是松了气还是痛裂。“廿八卯时,太至华寺,烦请拖住。”
谢簪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问。
明澄绝非没有手段的,太近日忙于青州案,皇帝特恩准不必日日晨省昏定。虽说太仍是一日不辍,但已有恩典在前,些文章可太容易了。
可是——
“要拖住多久?”
太心细如尘,也绝非轻易能糊住。
“至少卯时尽,辰时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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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寺最后一排院落是专门为皇室准备的,此刻只住了谢簪星一个主,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都安静得奇。
心里藏着事,三更天的时候谢簪星才闭上睛,浅睡了一个时辰便被惊醒,睁一看,窗已经打开了。
夜里谢簪星趴在窗边上风,忘记锁好了。
她脆披衣起,重新站到窗边。山间多晨雾,原来是从后半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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