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7)

许弋连重新载个打车app的时间都没有,挂了电话的瞬间步伐加快,呼哧呼哧地往家飞奔而去。

破旧的铁门发难听的声响,开间没有单独的卧室,家里一如他走时那般整洁,往里看去,靠近窗边的单人床上,被隆起一大团,还未掀开就听见里面传来嗡嗡的怪异声响,伴随着波飞溅的滋滋声。

许弋气掀开薄被,只见床上的男人赤,背对着他蜷缩成虾米的模样,光结实的背泛起微红,随着的动作不断颤抖,睛上蒙着许弋平时睡觉罩,两只手被一条暗蓝纹的领带束缚住。

旁边放着熟悉的药瓶,瓶盖敞开,里面的粉落得哪儿都是,许弋拿起药瓶,本不知床上的人吃了多少颗。

“周斯越……你吃了多少?”

许弋的声音有些颤抖,床上的人仿佛这时才察觉许弋的到来,即使蒙住了双,可半张脸依然透不正常的酡红,涎不断从嘴角溢,周斯越难耐地哼了一声,接着大张双,故意上许弋看见他间的

“你来啦。”

声音黏黏糊糊,还带着些许不自觉的勾引,让人一就能看此刻他的状态不对劲。

周斯越平时本就不是这样的。

大敞间,一粉红正嗡嗡地昭显着自己的实力,不断地往里耸动,大侧的肌不断抖动,许弋看见周斯越的一阵阵缩,接着突然力般放松——他了。

的床单了一片,带着事后独有的腥甜味,的白沫顺着周斯越的淌,黏腻的沾在尾椎,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与床单,抬起又落,拉银丝。

周斯越一向喜发梳得一丝不苟,过分英俊的五官全来,整个人带着一凌厉的好看,让人有些不太敢直视。背总是给人一过于严肃正经的觉,但周斯越的发偏偏会在额两侧垂一簇发丝,多了几分随意柔和的觉。生意场上,貌也是一

可许弋更喜他发丝凌的样

周斯越的发其实很柔,垂来的时候着那张脸,完全看不与许弋相差六岁。

每次洗完澡后两人躺在一起的时候,许弋都喜摸周斯越的发。茸茸带着独有的清香,碰起来犹如某无法圈养的猫咪。最重要的是,他放松凌的样只有许弋一人看过。

周斯越的漉漉的,汗了他的发,乍一看像落的小鸟,多了几分惹人怜的味

许弋捧起他的脸啧啧两声。

“小可怜。”

接着他把视线移向周斯越翘的上,那里现在紫红怒涨,完全不复平日里粉白玉势的模样。

许弋的指尖碰到着的环锁,银,只剩一个圈状的钢环在外面,面坠着的两颗也沉甸甸的,褶皱的肤一阵阵发,颜也变得暗

变成了味的,许弋垂仔细观察,笑的时候吐息洒在周斯越间,狠狠抖了一

“对自己够狠啊,周总。”

周斯越说不什么话,他的理智全被药烧光了,只能讨好地弓腰,尽量离许弋近些,以便他能更好地观察。

“别发。”

许弋的声音冷冷的,不重不轻拂了那颤巍巍的一把,周斯越立刻吃痛地呜咽了一声。

屋的时候许弋就很不

他斜瞄了一旁的药瓶,无地把它拂落在地。

这个药他和周斯越都吃过,那确实是个火充满激的夜晚,但许弋不喜觉。被药驱使的两人仿佛发的野兽不知疲倦地,那间的相互满足让许弋产生了一错觉——是不是只要有这个药,周斯越和谁都可以。

他也是可以被替代的,是吗?

比起,许弋更喜神的

他要周斯越的每一次起都是因为他,只有他才能把周斯越

只有他。

他想周斯越的每一次都是因为他,每一次痉挛都是因为他,药能带给周斯越的刺激,他许弋会得更好。

“背着我吃药,罪加一等。”

许弋低声呢喃,伸手抓住了在周斯越里的那不断摇晃的

离扔到地上,大的达的作用不断,像在岸上脱了的鱼,有力地挣扎着,一副向许弋示威的模样。

吵死了!

许弋沉着脸捡起那不断甩动的‘敌’,一脸不忿地了关机键。

离的瞬间周斯越红在许弋的视线中,捣成白沫的油一样糊在褶皱周围,突然,一大白的哗啦一,立刻糊了周斯越一

许弋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斯越,语气陡然凶恶。他一把掐住周斯越的脖,语调沉:“你让谁你了?”

周斯越不说话,扼住脖颈的觉并不好受,他快要窒息了,可他仍讨好地伸一截鲜红的尖去舐许弋的手。

“我问你谁他妈你了?!”

许弋布满血丝的双如鬼魅般猩红,他脸发青,是谁!到底是谁?!

老房本没有安保,他家的破门都不用开锁的来,用力一踹就开了,到底是谁在他之前闯他家上了周斯越?!

偏偏周斯越仍然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药效正旺,他满心只有

失去理智的前一刻,他松开了掐住周斯越的脖的手。腔涌大量新鲜空气,周斯越趴在床上咳个不停,像是有片刻的回神,他清醒地指了指地的震动,只见震动前端也了一大滩粘稠的白

许弋走过去,地上还散落着震动的包装盒,只见上面用夸张的字写着:

[b]最新款玩给你真人的绝佳验![/b]

他又捡起假的确有个小孔,正汨汨往外化学合成的假

草……现在这玩这么了?

许弋沉着脸把假连着装它的纸盒一起踢到一边,制作厂还能‘’他老婆,这一场算没白活,一会儿就给它扔垃圾堆里!

因为的扩张已经无法闭合,里面,像朵盛开的玫瑰。周斯越的罩早在刚在的动作间落到了脖上,许弋把罩往后扯,只余黑贴在周斯越颈间的肌肤上,束缚着他凸起的结,乍一看像拴狗的颈环。

许弋去周斯越锁骨上的汗,手指在灼不断戳刺,假被许弋尽数掏,绵逐渐恢复弹,慢慢包裹住两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一张嘴一样

“想让我去?”

周斯越迫不及待地,泪的睫扑簌簌,像要起飞的蝴蝶在振动翅膀。

许弋扣着周斯越的,男人顺势张开嘴,把许弋到他面前的去。

周斯越的双手被领带困得的,他没有地方可以扶,只能双手掌心向规整跪着,老老实实地舐嘴里的生尖有意无意过许弋的,像灵活的小蛇用尾尖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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