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完了(1/10)

藤弈为了不拖项目度,又熬了个通宵,制度,他理亏在先。

不遵守规则的人多了,不代表规则虚乌有。

但是陆琢那语气里几不可见的揶揄是怎么回事,他今天没惹他吧?他不会是在为那天晚上的事儿打击报复吧?

那天晚上除了……他还别的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他没心喝咖啡了,随手就把咖啡搁在了茶间,给杜常森打了通电话。

“杜常森,帮我查个东西。”他把那天去的ktv的名字报给对方,“你有办法访问他们的监控系统吗?”

杜常森应该是在店里,背景音乐很节奏,“你查监控什么?”

“我有事。”

“我和那家老板不是很熟,你没个正经理由,我咋帮你。”

“你就说我在那丢了东西。”

杜常森乐了,“你丢东西?你丢啥了?纯洁少男的贞?”

藤弈:“……”

杜常森:“……”

诡异的沉默之后,杜常森炸了:“不是,你真???”

藤弈被他吵的耳疼,但他并不想解释,只是说:“好像是我了别人……”

“好像???你睡谁了?”

“等等,这不是重,我……”

“卧槽,你谁了,你那天不是和公司领导去的吗?你不能告诉我你的是陆琢吧?”

藤弈不知说什么了,只能说杜常森这张破嘴有时候真的很准。

杜常森得不到答复,二次爆炸了:“你说句话啊藤弈,你、我……那可是陆琢,你知他哥是谁吗?他哥他、卧槽,你……他哥知吗?”

“应该不知。”藤弈眉心,心里五味杂陈,“你别说我了,我够倒霉的了,那天我喝多了,我真不记得了。”

“我真服,藤弈。”杜常森把电话挂了。

藤弈知他是答应了,气还没松一呢,杜常森给他发了条微信。

寂寞少男猛1版:我建议你寻求一本家的庇护[微笑jpg]

藤弈回复:我不要。

他在公司一直守到了近凌晨1才开车回去,期间一边想着事儿,一边盯着数据,没心看手机。

回到家打开一看,才发现杜常森回复他说,他已经将监控记录删除了,这样就死无对证,四舍五等于他藤弈就没酒后事。

顺带将他找到的监控视频发了过来。

寂寞少男猛1版:我靠,你真猛啊藤弈。

摆烂:你不是说监控删了吗?怎么你那还有备份?

寂寞少男猛1版:你的把柄,来之不易。

摆烂:……

藤弈没忍住,还是开视频看了。

场景确实是那天的包厢不错,灯光风格是当时杨硕调的,他清晰地记得这个风格的名字叫“暧昧柔光”,当时杨硕选这个风格的理由是这个名字最气。

灯光很暗,粉紫的主调搭着零星摇晃的圆形光斑,确实特别暧昧。

杜常森给的视频是侧面视角,是从他在地上找手机那段开始的。

视频是有声的,但收音效果不佳,得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才能听到个大概。<

他听到自己跪在陆琢前说自己不想再舞,也听到自己自报家门,然后是“你了”和“我帮你”。

到这里他已经发麻,莫名有在看自己的片的既视

视频里,他摸上陆琢的腰,醉酒状态竟然还很轻易地就拉了拉链,他抬看陆琢那张有些愠怒的脸,忽然笑了:“您平时,在上,对待属,冷漠严苛,要是我把您的东西在嘴里,您还能那样波澜不惊吗?”

陆琢捉住他摸的手,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陆琢。”他那时候吐字还算清晰,“陆琢啊,我认识。”

藤弈受不了了,手足无措地了一段。

视频卡顿了一,转了几个圈圈后,画面正常播放。

他一手搭在陆琢右,一手扶着他硕大的,正认认真真地人家的冠呢。

藤弈瞬间就把手机扣上了,咚咚直

好大。

而且,很净。

没有发,白白净净的一大……

,这他妈是重吗?

手机震了一,藤弈拿过来,飞快地退视频。

寂寞少男猛1版:我怎么觉得陆琢开心呢?

藤弈疼地又把手机扣上了。

藤弈失眠了一宿,次日到公司,迎蓉已经坐在工位上了。

“蓉,回来了?”他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

迎蓉看他一,“黑圈怎么这么重,昨晚没睡好?”

“嗯,昨晚加班到很晚。”

“辛苦了,改天请你吃饭。”

藤弈打开电脑补了昨天的日报,画了会电路图,约摸十多的时候,同组的同事唉声叹气地回到了座位上。

这同事是新来的应届生,叫姜文栋,早上受藤弈委托,去实验室看了会运行数据,这会绪不佳地回来,藤弈还以为板卡又了什么问题,问说:“什么事儿了。”

姜文栋撇嘴:“行政经理在楼里堵人呢,我穿静电服实验室给逮着了。”

藤弈愣了,又问:“行政经理亲自检查?”

“是啊。”姜文栋不大兴地说,“弈哥,你是不知,刚才那会我们几个人一起从实验室来,全给记了名字,又是违纪罚款又是通报批评,虽然只罚50块钱,但是通报批评我真……”

藤弈:“……”怎么觉哪里不对劲?

迎蓉听后辈在边上疯狂输负能量,笑着安说:“非实验室场所不能穿静电服,这是公司规定,万一有个破损,就失去防护效果了,都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保障,而且实验室门不是有个人存放柜么,回让藤弈带你去申请个。本来公司也不查这事儿,但好歹也是个规定,通报批评不还有人陪着你呢吗,次注意儿。”

迎蓉说完,给姜文栋丢了个旺旺仙贝,这小伙一有吃的就立闭麦了。

到了午,行政罚通知才发来,洋洋洒洒罗列了几十个名字,藤弈夹在中间,还不起。邮件里还说,念在初犯,暂不罚款,只通报,以儆效尤。

姜文栋:“藤工,早上没见你去实验室啊,你啥时候被抓的?”

藤弈思索了一,说:“去了一会,没让你们看见。”

晚上的时候,上月的工资发来了,藤弈瞟了,确实是算上了a绩效的奖金。

所以陆琢还真给他评了个a?藤弈有些琢磨不透,他明明看上去很不喜他,为什么会放过这个公报私仇的机会?

因着昨晚加班到太晚的缘故,藤弈打算今天早班,他把需要陆琢签字的审批单打印来,准备签完字后就班。

陆琢加班也凶,大多时候他是公司班最晚的那批人,藤弈去的时候,他大概是在开线上会议。

瞧见人敲门来,陆琢看了他一

藤弈将单放到他跟前,陆琢扫了,就签了字。

准备走时,陆琢叫住了他,从办公桌来一个包装异常可的礼盒,推给他,说:“这个带走。”

包装上印着环的兔,手里捧着类似于草莓布丁的东西,上还打了一个特抢的蝴蝶结。

这个东西,和陆琢这个人简直是太格格不了,用波棱盖想都知,那肯定是大陆总送给陆琢的礼

藤弈想象了陆琮笑嘻嘻地捧着礼盒送给陆琢的画面,忽然觉得小脑萎缩了

藤弈带着甜品礼盒回到办公室,分给了同事们,自己留了一个抹茶雪媚娘,想着拿都拿了,吃完再班吧。

就是这吃雪媚娘的几分钟,实验室给他打电话了,说是板卡又报错了。

这个时候藤弈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板卡小问题,是他们工作的常态。但是接来连续好几天,都是一到晚上就报错。

藤弈熬了几个大夜,为了理问题,一连两三个晚上都是睡在办公室的,可见地憔悴了,脸极差。

周五晚上他收到板卡异常通知时,他在工位上用镜照了自己的黑圈,叹了气。

当通宵加班成为常态,猝死大概就离他不远了。

他从工位上翻来罐护肝片,了一颗囫囵吞后,还是去了实验室。

不过这回他去实验室,倒是没急着借仪,而是坐在调试桌面前,盯了板卡两个小时。

后来藤弈给迎蓉打了个电话,说想要申请保密实验室的使用权。

迎蓉沉默了一,回复说:“你这几天日报里都提到板卡异常,现在是怀疑是人为的?”

藤弈闷痛的眉心:“不好说。”

“保密实验室得陆总审批才能使用,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谢谢蓉。”

保密实验室是公司最级别的机密型作空间,一般只有产品等级,并且涉及独家知识产权类的项目才能够使用,在总仅有两间。

本质上来说,普通实验室的保密等级足以支撑中级项目的需求,但是拥有普通实验室权限的人较多,如果有意为之,人员成分其实不好保证。

没过一会,迎蓉给他发了条消息,让去陆琢办公室一趟。

陆琢办公室在15楼,实验室在11楼,藤弈到电梯间的时候刚好错过电梯,脆选择爬楼梯。

他这一天基本都静坐在办公室或者实验室,休息不足加上这几天因为板卡的事没好好吃饭,没爬几阶楼梯,就猛有一气血上涌的异样痛得厉害,撑着扶手才堪堪爬上去。

迎蓉已经在陆琢办公室了,藤弈敲门来时,两个人双双抬起看过来。

迎蓉怔了,“你脸看上去不太好。”

藤弈打过招呼,在她边坐,一握手心,才惊觉掌心冰凉,没什么血

“我没事。”藤弈对她笑了笑,“先说保密实验室的事吧。”

他将目光挪到陆琢上,发现后者正看他,冰冷黝黑的瞳孔,倒影不任何东西。

他怎么好像又不太兴的样?藤弈别开视线,开始说明况。

期间陆琢没怎么说话,藤弈和迎蓉合着将况汇报了一遍,过程比想象中的顺利多了。要说唯一不尽人意的地方,就是保密实验室的权限申请比较麻烦,审批节多,周期比较,即便是陆琢特批,真正开通权限也得在三天以后。

“先用我的吧。”陆琢把自己的工牌给了藤弈。

这就有乎意料了,不太至于。

藤弈显然有懵,“陆总……?”

“我刷脸。”

“……”藤弈差忘了陆琢现在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了,他才是有最权限的人。

资本家不值得!哪怕一的关心也不行!

藤弈激不尽,接过陆琢的工牌,没忍住好奇,瞥了工牌上的照片。

中规中矩的证件照,脸还是那张脸,帅的要死,也臭的要死。

时间已是晚上十多,迎蓉赶着得去找实验室理员查监控,藤弈跟着她一起站起来准备回实验室调板

“藤弈。”陆琢低沉的嗓音响起,“留一。”

藤弈只好坐回去,忍着疲惫带来的钝痛,实在打不起神了,“陆总,还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陆琢又不说话了,办公室诡异地静默着。

这会儿二人独,藤弈很难不想起前几天看到的监控画面,他这几天极少的睡眠里,翻来覆去梦到的都是视频里,陆琢最后扣在他后颈上青暴起的手背,和那一声隐忍又充满意味的叹息。

他耳烧的慌,用力闭上睛,迫那不争气的大脑把应该打赛克的那一幕从他记忆里丢去。

但是越是控制不去想,就越是控制不住地想。

越来越多的画面涌大脑,也许是这昏脑涨的觉和那天醉酒后的混账时刻相差无几,他几乎就是在这一瞬间想起了所有。

他只能行开始另一个话题,“前几天您给我的甜,很好吃,谢谢您。”

陆琢终于舍得开:“喜吗。”

“喜。”藤弈,“很甜。”

“嗯。”他眉间蹙起的纹路像减轻了些,“你神很差。”

“啊,是吗?”藤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这几天没怎么睡,嗓还没好,不怎么吃得饭,堂要是有粥就好了……”

“去里面休息会。”

藤弈懵:“嗯?”

陆琢平静地看着他,脸上一都没有,藤弈都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幻听了,他说的里面,难是指陆琢的休息室?那在公司里可是相当私密的地方,相当于是陆琢的私人起居室。

他能去那地方休息?陆琢能容忍别人他的私人领地?

想不到这位还能有这关怀属的时候?

“你要是在公司倒。”陆琢说,“会给我带来麻烦。”

藤弈:“……”

妈的,话说早了,撤回!

他果然还是那个没人味的陆琢。

藤弈本来还想推脱,但想了想,人生能有几次让上司让休息室的机会呢?

不睡白不睡,资本家是不值得同的。

藤弈思索了半分钟,“真的可以吗?”

陆琢的话总是说不:“嗯。”

“那……谢谢陆总。”藤弈表面这么说,其实心得意:拿来吧你。

陆琢的休息室和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因为家里的原因,他见过许多奢侈调的东西,小时候他一度以为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如此。

但是陆琢的休息室却很简单,桌、床、衣柜,还有一张看上去品质不差的简约单人沙发,除此之外没别的什么了,就连窗帘与床品都是家城里最普通寻常的那一

休息室还有一个小浴室,但藤弈实在很困,没大有兴趣观

床上的被与枕摆放得整整齐齐,看不到一褶皱,走近了还能闻到陆琢上的幽香。藤弈犹豫了一会,总是觉得直接睡人家床上不大礼貌,最后选择在单人沙发上躺

藤弈一米八的个,缩在单人沙发上,有些拥挤,可他累坏了,倒就睡着了。

陆琢一直忙到一多,才将棘手的问题解决,他合上笔记本,发痛的角。

藤弈在里面睡着,他坐在外,偌大的办公室里,没有一声音。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床的小夜灯用昏黄暗沉的微光照亮了不起的角落,藤弈那张俊秀英气的脸一半埋在靠枕里,一半笼罩在昏暗的灯光里,光影攀爬在他的颌线,将他与生俱来的漂亮廓勾勒陆琢的里。

他曲着缩在沙发上,短一双羊脂玉一样白的叠侧卧,右手垂在沙发边上,轻微地起伏着。

陆琢关上休息室的门,走近了些,停在沙发前,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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