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寤寐思服(自残逃跑惨遭发现准备开b)(1/3)
然而,聂云山等来的不是一枚将熟的果实,却是叛徒试图逃跑的消息。
许是心神大的缘故,青年没有怎样周全的计划,只是惶切地想要逃。他对自己动起手来可谓狠心得惊人:为了挣脱镣铐,不单单掰折了双手的拇指,还用牙齿咬断腕的脉,以破除机关通过辨识妖力动对他的锁定。
若不是这样凶狠的自残形同又一次寻死,发了妖王留在他上的印记,恐怕聂忍还真能剑走偏锋、以残废为代价成功——却不知他带着一对盲、一伤疾、一颗将碎的妖丹,又想走到哪里去。
***
被侍卫擒住、被医者上药时,聂忍尚且浑浑噩噩的,既不知能什么,也不知如何思考,更不敢让意识的须伸到难以承受的回忆中。
……羞耻、失控、丑态百……
或许他的逃跑尝试,只是为了找一个更合理的缘由制造伤;或许他只是想要——需要纯净的疼痛刺激,来让他的大脑空白,不去想任何可怖的事。
……没办法束自己……因为威胁就吓到失去理智……会把所有事都说来——都说来!
曾百般构筑的心理防线在妖王的手段轰然崩塌。面对酷刑时引以为傲的忍耐力,遇上对的轻度调教便溃不成军。意志仍在拼命守,可一想到王上的目光还会落在他的贱、要将他无法反抗的脆弱挑来惩戒——他的便发着屈服。
所以他……他必须要逃。
然而当他被带到聂云山面前时,听着那熟悉的猛兽鼻息,受着前大而极压迫的存在,恐惧便率先占领了他。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
在他因为害怕未知的供方式而呼加快时,他的小腹也不自觉地发。女好像在微微坠似的,往悄悄绞起的里送了一团的。他大抵应该好好夹住、不让那耻到外面来才对的,可是不知怎的,离聂云山这样近,受着王上若隐若现的气息和温度,让他——似乎不太想合上双,而是想要着、撅起来,大大分开,像、像……
像不久之前……
“……!”
聂忍战栗了一,斩断了骇人的思绪,却没能阻止涌到的一大,打了他的亵。
他疑心会有羞人的求偶气味散发到外面来。他绝望地祈祷聂云山没有察觉。
但恰在此时,妖王动了。
雄虎像擎一个小娃娃似的将青年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假装没有受到鲍压上大时青年的僵和颤抖,假装没有听到更多的被挤来时发的咕叽响。
然后,他仿佛一儿也没有生气一般,捧起聂忍的脸,用指掌轻柔地揩去了对方边残存的血迹,低,额首贴着青年的额首,宛如对着最的人,以最亲昵的声音,低低地了最残忍的话:
“玩玩就想跑了……如果现在当众给你开苞,你可要怎么办啊。”
***
这就是叛徒此刻被绑在这里的原因。
不知是于提防还是保护,青年的四肢连同十指都受了严密的束缚:手脚皆对折捆起,指尖到手腕被绷带缠得像球,几乎全然动弹不得;现门大开,好似人彘或者玩偶一样坐在妖王间,只能等待男人忙完手上的公务,再将他提抱到别去。
——嘴倒是没有住,大抵是随时准备着他答话;可聂忍却无暇防备,心神已然恍惚。
……他从未、从未想过他的王会使用他。
怎么会……怎么会呢?
他呆呆地、失去语言理解能力似的小心思考着王的话。
笨拙地反复念了半天,他只能得到一个结论:这是惩罚。
本该是惩罚的,如果他没有……
但他的心里却满满都是恐惶,大脑得彻底。
他怎么呢?怎么让王这样亲自——亲自惩、惩罚呢?
朦胧的想象画面在他黑暗的视界里一闪而过,惊得他不由自主地要缩起来,却被聂云山一脚踩住了大。
青年闷哼一声,受着的微搐和意,耻得红了脸,又不敢动了。
不行、不行……
如果这样的话,他……
的重量没有压得他疼痛,却因此更加难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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