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当网潢主播(一)(1/10)

“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来了来了]

[来了,主播今天玩什么样?]

[新人报,有人介绍一这个主播有什么特吗]

[最近开播都好晚]

许月注视到这条弹幕,一边对着镜拆快递一边解释:“家里小孩三了,每天放学送她去补习,耽误了抱歉。”

她慢条斯理地拆开看不的包装盒,里面躺着一最新款式的自,这是她的榜一金主寄来的。

有钱真好,怎么使唤别人都行。她熟练地将东西拿来消毒清理,然后充电。

[是这款!好想看你拿它玩嘿嘿嘿]

[xx平台竟然还有人不认识这位?玩得儿又放得开,除了不脸有可惜]

许月瞥了一,没有回答,继续手中的准备工作。

[主播结婚了?小孩都三]

“不是我没有结婚。是我妹妹。”她回答的时候,镜外的表变得柔和起来。

许月的父母遭遇意外不幸殒命,留额债务和一纸利贷欠条,竟是要让那还在襁褓里的婴孩将来偿还。

许月独自揽责任,匆忙将小孩寄养到福利院中,开始想尽办法还债。她原想将孩带在边,可没曾想那放贷人手段狠,甚至派人来拦截殴打她害怕孩在福利院受到威胁,便辞掉了原本的工作,四讨钱还债。自那时一别,许月整整十二年没有再见到她。

再相见时,是派所打电话让她去领人。

[快儿啊!都脱了磨叽什么]

许月叹气:“充电呢,就快了。”

[先给看看面呗]

“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观众打赏*1]

[观众打赏*1]

[别装纯,给爷赶的]

许月慢慢地开始脱去衣服。她的材很好,任何人看了都会产生想摸一把的冲动,她的观众常常这么评价。早年还没直播时,她常常与放贷的周旋躲避,故无意中练了一薄肌,衬着她白皙的肤,生腹之也是一片白净,为了好让观众金主们看得清晰,她们这行的都得将剃除。她坐在椅上,将镜又调整到能够完全拍到自己的,然后抬起来给人看那面藏着的一方源。

[!这真她妈]

[往前翘翘,看不清里面]

[主播在哪个市?可以约吗只]

[货还没开始就了吗]

“滴”自充电完成的提示音,许月离开镜去将东西拿来。镜一晃,只剩她方才坐着给人看的椅,椅扶手上有一个刀刻的标记,不仔细看难以发现。

“这个怎么只有一档?有谁知调节键在哪吗?”许月坐回来摆她的新玩

[主播手中这款使用了我们xx公司新研发的电技术,会据您的温度和度,自动行振动幅度调节~]

许月:“?”

这是哪来的小黄广。

原来上次直播的榜一并不是凭空冒来赏识她的金主大大,而是趣用品店铺找个漂亮的给她们低价广告呢。

好吧。

[我领取优惠券xxxxxxxxxx现在单立减20元]

[温?woc想想就刺激]

[这东西,想看主播用它把自己玩]

[现在单立减20元,还送]

[主播线约吗?给你打赏]

“那我开始了。”许月不再理会弹幕。她这一行久了,知多说就是给自己多找事,她这直播间里喜嗨的多得是,真正打钱的没几个。

她再度将分开,对准镜,然后将温轻轻推。今天开播得晚,她准备得匆忙,便没给自己前戏,现在还稍显涩。

她调整镜角度,开始抚摸自己的两。她的手指修有力,指甲修得平平整整,是为了方便自己用手自己给观众看。前那一格外饱满,红中缀着一颗圆的茱萸,稍微用指尖一番,就会颤颤巍巍立起来,像一颗多的石榴粒,摇摇坠着等人采撷。

弹幕池一瞬间疯狂刷起来。

[我主播靠近我要上]

[呃想咬一]

[吗?]

[一看就经常夹]

许月了一会儿,舒服地喟叹一声,又将镜挪回间,探到,手指去之中的,曲着指尖搔刮起来。那一整个在镜中,殷红的若隐若现,面的小地一微微胀。因为期调教自己,光靠手指她很难玩到得能吞时,她就把玩开关打开,抵着轻轻推

很快,玩只剩一连接线外,沾了许月,黏糊糊地附在她大侧。

[吃得很熟练啊]

[主播什么觉,讲讲呗]

“打钱。”她麻木,同时拉着连接线,觉放在里的东西开始振动。

这玩意的确厉害。才一会儿,她就来了觉,得直哼哼,翘着把往镜前面送。

随后她到脑里短暂的空白失神,控制不住地声,随后一大中她不住地颤抖起来。

[!真她妈是个极品]

[我主播上了翻]

[真多,想喝]

[主播真不约?我18厘米,包你到飞起]

“不约。”她还尚且在的余韵中息,声音疲惫而带着猫咪似的慵懒。很多观众也评价她的声音属于勾人不自知那一挂——清清冷冷的,迷人的颓丧味儿,可着东西时,她那叫声便变得千百媚,把人听得发。

[有人知主播什么样吗?真好奇]

[别想了,我关注主播几年了,从来都没看过她的脸]

[啧啧啧,不会是个只有好看的贱玩意吧]

屏幕前,少女面无表地将那几条恶意揣测许月的弹幕一一了举报。许月又离开镜去拿东西了,许星注视着她留在椅扶手上的标记,不明意味地勾起嘴角。

一个小时前,那人开车送自己去补习,还给她买了一支冰糕。一个小时后,她就坐在黄直播网站的镜前,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玩

许月准备关掉直播,这时许星已站在公寓门。许月那狗的鼻贼灵,闻见小主人的气味,登时兴奋地哒哒哒冲向门,开心地吠起来。

许月大概是没想到许星回来这么早,在屋里慌慌张张捣鼓了一会儿,然后门外许星手机中的直播界面暗了去,她最后在耳机里听见狗狗的叫声。

六年前。许月刚播就接到街区派所的电话,要她过去一趟。那便是她和那个孩分别12年后,久违的初次见面。那时,她还是xx平台的新人主播,人气正以破竹建瓴的势飞速猛涨。

“福利院发生了火灾,烧毁了半数以上的建筑设施,目前起火原因尚在调查。”女警官翻着资料和许月说明况,“许星因为已经年满12周岁,我们建议是希望您可以将她带回抚养,这边需要走一手续。”

“许星?”许月重复这个名字,“我知了,那么麻烦您了。我现在可以见见她吗?”

“当然。”女警官将许月领到一间招待室,沙发上坐着一个形貌有神似的孩,见有人来,立刻警惕地站了起来。那孩穿得破烂不合的衣裳,神冷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像法的——或许更像是小猫小狗在像主人亲昵示。许月被开了齿关,任着许星抵尖疯狂中的津,再将自己的味涂抹在她并不尖锐的四颗虎牙侧。许月被吻得逐渐有些不过气,却只是呼急促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许星放开她被亲得红。那杯温了足够剂量的药,至少这个夜里,她亲都任凭采撷。

回想起几小时前,那人赤着把送到镜跟前让人视,许星到莫名地恼火,她轻易掀开了许月睡时穿的薄衫,那人光白净的、隆起幅度的房。

这并不是她的学生唠唠叨叨时,她答不理地侧着脸,脑里全是那片白的肌肤和前莓果似的两

早就想这么了。她跪在床上,伸手两团房,抓在手里玩了一会儿。许月这放松时起来细腻柔

她低住许月一侧的尖。叼在之间了一受到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尖慢慢扫过粉,一地戳那可尖。

“嗯”许月忽然声,许星立刻抬起来,却见她只是被刺激得条件反,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小声哼哼,像只撒的猫似的。

“别闹。”许星亲亲她微微张开的,“说了要补偿我呀,。”

她记得许月直播时,自己玩会舒服得颤抖,便用同样的手法去捻她立的,也不忘拿裹着嘴里着的那粒打转。

生时便离了母亲,从未汲取过一,如今看到这双,竟幻想孔溢的样来。若是被人得怀了,这也许会吗?

她想着想着,却把自己想得有难过了。

她不要许月怀,因为那样,她就不是许月唯一的小孩了。

许星挨个吻了吻那一对已经红珠,怜地欣赏了一会儿布满咬痕和唾,然后沿着腰侧摸去,伸指尖探中——

在她快要碰到那个隐秘的官时,的人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许星一惊,见她蹙着眉,好像是被魇住了,纤的睫不自然地抖动着,看上去像万分害怕似的。

想起刚才她梦醒来神疲惫,许星不忍再继续逗她。她轻声叹气,为许月妥善穿好睡衣,掖上被角,自己支棱着起的去冲凉澡了。

许星一踏卧室门沿,许月便睁开了。

她近乎窒息,在许星叼着她摸的时候,她就苏醒过来。

许月无言地望着天板,自己已哀莫大于心死。她本就震惊得失了思考能力,不知如何与少女对峙,原本想着能装一时是一时,却还是在许星试图碰她面的时候忍不住发抖。那杯里一定了药,如果不是自己曾经期靠着安眠药睡,生了抗药,否则一觉醒来,她难以想象可能发生的事。

她完全想不明白,事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直让人省心、乖巧听话的妹妹竟药要

我?

许月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她算什么想起来,直播间的金主们常常一边说着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是千人骑万人妇,一边给她打钱。

事实上她的确还是个毫无经验的女。可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天天对着镜,敞着给人看?

她天生是个缩,被讨债人追着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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